“這句話我姑且聽著,要是發現你再騙我。你就……”我一定要想一個狠一點的話,“你就天打五雷轟碎了你”
陸琛揪住我的臉,手下用了一點力氣。
沒有好氣的對我說:“說什麼了,還想轟碎了我,你是免得去火化了嗎?”
我很讚同的回答,“我還沒想到,你這麼一說倒又省了一個步驟。”
“心狠的小東西。”
“你要是不騙我,這些詛咒就不會在你身上靈驗了,你不騙我就好啦!”
我看著他的眼睛,讓他會說好,那我以後都不騙你了。
誰知道他說了一句,“有些謊言是善意的,也不能原諒嗎?”
“善意的謊言嘛……”我略微思考了一下,“也不能。不管你做什麼都要事先和我商量,不然就天打五雷……”
陸琛捂住了我的嘴。
“沐沐,可能是我身不由己呢?”
“那就具體情況……”具體分析這四個字還沒有說出口,我突然想到,,他這麼會說肯定會把所有的情況都變成應該說謊的情況,“什麼情況下你都不能騙我。”
陸琛又揪了一下我的臉說:“你真是一點活路都不留給我了。”
“對啊,所以你要和我坦誠相待。”我緊了緊睡衣的領口,“不然寶寶生下來,我也不對你坦誠相待。”
他笑了,“好,都聽你的。你要我怎樣我就怎樣,早點睡吧,明天還要去醫院呢。”
不知道為什麼,陸琛答應不去幫陸煜霖了,並沒有讓我有多開心,反而更加惴惴不安。
夜裏睡得不太安穩,我總會迷迷糊糊的看見一些夢境,一些太過真實的夢境,讓我分不清是真是假。
在夢裏,我懷裏抱著一個哇哇大哭孩子,輕輕的再給她唱搖籃曲。她好不容易睡著了,我興奮的朝身後的陸琛炫耀,他說我是一個靠譜的媽媽。
可一轉回去,看見的是陸煜霖那張臉。
瞬間從夢中驚醒,伸手一摸,一額頭的冷汗。
第二天晨起,因為睡得不好,窩在被窩裏懶懶的不想起床。
“快起來了,醫生已經約好了,今天可是我第一次陪你去做產檢,不能遲到。”
陸琛話裏竟還帶著小小的興奮,對他是第一次,對我已經是家常便飯了。
沒有他那麼興奮,又加上十分困倦,我在被窩裏試圖跟他撒嬌:“我們今天不去了好不好?明天再去。”
“不好。”陸琛這種情況見得實在太多了,動作十分熟練的把我從被窩裏掏出來,“乖,快點起來。”
算了,看著他這麼興奮的份上,我還是勉為其難的陪他去吧。
坐在他的車上,一句不知道從哪裏來的話,突然湧到了我嘴邊,我脫口而出,“我覺得你執意要出門,肯定沒有什麼好事發生。”
陸琛疑惑的看過來,“烏鴉嘴,這話從何說起?”
我聳了一下肩,“我也不知道!隻是感覺而已。”
誰知道我這個莫名其妙的感覺,竟然一語成讖。
開了沒多久的車,我就和陸琛到了我熟悉的醫院。可是與往常不同的是,醫院門口站著一個熟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