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太醫叮囑過的,您這個時候掉眼淚,日後是要落下病根的。”靈瀟見主子的眼淚止都止不住,不住的念叨著,“您快別哭了。”
“孩子的屍首呢?我要見一見。”清貴人目光空洞無神。
“這……”靈瀟這下犯了難,產下的死胎自然不是什麼吉祥之物,屍首隻怕早就給燒了,主子要見屍首,這怎麼可能?
“連屍首都不在了。”清貴人見靈瀟遲疑就猜到了是怎麼回事,輕聲說道,而後便垂下頭去,目光暗淡。
鳳霞宮。
太醫剛剛為衛珍珠換藥離開,她疼得齜牙咧嘴,總算是挺過了這一關。
“蝶香。”衛珍珠心情不好,沒好氣的問道,“那幾個山匪處理掉了麼?”
蝶香被她問得無奈,明明是昨夜才傳出去的信,怎麼可能現在就辦好了?
“回娘娘,隻怕還要兩日的時間。”蝶香硬著頭皮答道。
“這麼久?”衛珍珠皺了皺眉頭,“這幾日皇上隻要閑暇下來就會追查我和清貴人遇襲之事,還不把事情做好可就要來不及了。”
“娘娘放心,夫人親自辦事,不會有差池的。”蝶香隻好安撫她道。
“你做事真是越來越拖拉了。”衛珍珠似是不找個人訓斥幾句就心情鬱結,蝶香早已熟悉了她的心性,習以為常,連半句反駁都沒有,隻是垂著頭不言不語。
“對了。”衛珍珠忽然想到了什麼,一邊將口中的棗核吐進桌上的瓷碗,“清貴人那個兒子,我還是得想辦法奪到鳳霞宮來撫養。”
“娘娘,隻怕……”蝶香眉心一緊,“隻怕清貴人不肯輕易放手。”
“不肯放手?”衛珍珠眉梢一挑,拖長了聲音說道,“放不放手可不是她自己說了算的。”
“娘娘小心行事,畢竟皇上還沒忘了清貴人。”蝶香生怕自家主子一時性急再生出什麼事來,連忙叮囑道。
“知道了。”衛珍珠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示意蝶香下去忙自己該該忙的事。
蝶香無奈,垂首告退。
衛相府。
劉夫人的貼身侍女書琴將幾名侍衛打扮的人帶進夫人房中。
“見過夫人。”幾人整齊劃一的行禮道。
“事情辦的不錯。”劉夫人看都沒看幾人一眼,隻是氣定神閑的吹著麵前的茶盞,緩聲說道。
“夫人,您許諾的重金可不能少。”為首的那人說道。
“這是自然。”劉夫人點了點頭,“書琴。”
書琴聞言答應了一聲,從一旁端來一個托盤,上麵蓋著錦緞,十分沉重的樣子。為首的大漢二話不說揭開錦緞,隻見其下蓋著的正是滿盤的金子。
眾人頓時不約而同的瞪大了雙眼,很多人一輩子都未曾見過這麼多金銀財寶。
“夫人的手筆果然非比尋常,兄弟們在此謝過了。”為首的大漢抱了抱拳說道,絲毫不掩自己對與金銀的渴望。
劉夫人點點頭示意他不必多禮,開口問道,“我叮囑你們的事可都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