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什麼笑話,這男人是有虐待狂病嗎!
而且就算自己發病了為什麼要禍害她?她可不記得跟這個男人有過仇怨啊!至多,她也就否認了她是他女人這一事實。
她說的本來就是事實,這個男人不會就因為這樣要掐自己脖子?
那這也太神經病了吧。
簡姝妤張開口就想朝喬彥銘解釋,她現在也不管自己到底委屈不委屈,隻想趕快從這惡魔手中下來,救活自己。
然而還未等她開口,喬彥銘卻嘲諷道:“簡小姐,你可別忘了你是什麼人。”說完,他就放開了手,看著那個癱坐在地上大口喘氣的女人命令道:“簡姝妤,你遲早是我的人!”
什麼意思!?
簡姝妤右手還撫著自己的脖頸以緩衝剛才那突然受冤,這脖子還沒緩解疼痛呢,她就突然聽到自己頭上傳來那一道清冽冷聲。
什麼叫自己遲早是他的女人?上午就被他這麼亂喊過,原本還看在他幫自己的份上不去計較這件事。
現在他倒好,這難道就是順杆子往上爬?給點顏色就給他開染坊嗎:“喬先生,我可不記得我跟你有什麼關係。”
言罷,簡姝妤忍住自頭傳來的鈍痛感,雙手扶著地麵打算借力起身。
然而或許是因為花灑不斷淋浴的關係,地麵早就成為一片潮濕之地,簡姝妤她那本就渾渾噩噩的腦袋現在光是想著如何起來就足足廢了好一番功夫。這會兒卻因為一個晃神,剛站起的身子卻因為右腳一滑直直的向後仰去!
失重感油然而來,簡姝妤嚇得喊出一聲短促的尖叫。下意識的,她撲騰起自己的雙手試圖去抓住什麼。
“嘶!”耳邊突然傳來一聲短促的男聲,然後簡姝妤就感覺自己好像是被誰抱住了一樣。後背那處傳來的溫熱讓她忍不住偏頭看過去,毫無意外地,簡姝妤看到了喬彥銘。
喬彥銘此刻是皺著眉頭的,他隨意的瞥了眼自己那雖被抓出傷口卻並不嚴重的手臂。
“簡姝妤,怎麼你連站都不會了?”喬彥銘的語氣太過嘲諷,所以即便落在簡姝妤耳中的男聲再如何清冽悅耳,也隻給她一股難言的恥辱感。
於是她也不管自己現在是何等的狼狽,待喬彥銘扶好自己之後,也不抬頭看男人,隻垂眼默默道謝:“今天,謝謝你了。”
說著,她就打算直接走人。
喬彥銘隨手插在自己那早已濕透的褲兜裏,默然地看著眼前女人邁著步伐。她身上的衣服還濕透著,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有種感覺,這個女人微屈的身子透著一股羸弱。
就好像是在對他說,她已經快到極限了。
可就算落入這般境地,這個女人還是自顧自的,堅定地走著每一個步子。
無端的,喬彥銘像是認輸一般歎了口氣。他開口道:“已經很晚了,出去就是臥室,有換洗衣服。”話到這頓了頓,但不過一瞬那謙和的音調再次響起:“今晚你就在這睡下吧。”
聞言,簡姝妤驚訝的回頭看向喬彥銘,似乎是不明白為什麼喬彥銘突然這麼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