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三個人呆在一起的氣氛火藥味越來越濃重,“好了,我要回去了,靳修哲。”
夏夢曼首先鬆了口,是的,她害怕這個瘋狂的男人再做出點傷害她身邊的人的事,剛剛他就敢直接開車撞向他們不是?
她就這麼維護這個男人,生怕他傷害這個男人一絲一毫。
“很好,夏夢曼,我放你走,隻是,你別再回來求我了。”
靳修哲冷冷地笑著,心卻仿佛被割了一刀又一刀,鮮血淋漓。
咬著牙說完話的靳修哲轉身上了自己的車,一踩油門,車一溜煙地開走了,隻留下一些被揚起的灰塵還顯示著這裏剛剛發生的一些劍拔弩張的情景。
“夢曼,你沒事吧?”宋逸明關切地看著臉色蒼白的夏夢曼,十分擔憂地看著她。
“我……”話還沒說完的夏夢曼直接栽了下去,幸好宋逸明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她。
馬上抱著她上了自己的車,把她安放在後座躺好後,急忙開車去醫院。
怎麼回事?難道是靳修哲虐待她了嗎?身體這麼虛弱,這些年,她到底受了多少罪?
宋逸明實在不忍心問,心疼的神情卻溢於言表。
不一會兒,宋逸明的車就到了醫院門口,抱著夏夢曼瘦小的身子,他甚至完全感覺不到她的重量。
“醫生,快來,這裏有位暈倒的病人。”看著宋逸明著急的臉,護士和醫生都趕過來接過夏夢曼。
鬆開夏夢曼的雙手頓時好像少了點什麼,宋逸明懊惱地揉了揉頭發。
急診室的燈亮了起來,宋逸明坐在了長椅上。
如果靳修哲對她不好,那麼就讓他來守護她吧。
……
躺在潔白的床單上的夏夢曼像個聖潔的天使,沒有血色的蒼白的臉,嘴唇幹燥,有點兒缺水。
宋逸明輕手輕腳地進來了,看著虛弱的夏夢曼,心裏泛起一陣陣心疼。
手剛撫上她的額頭,她就不舒服了蠕動了一下,長長的睫毛的輕輕地顫動,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婦模樣。
“唔……水……”睡夢中的夏夢曼發出了幾個單音節的字。
聽到夏夢曼的夢噫,宋逸明趕忙給她倒了一杯水,扶起她,托著她的背,輕拍著,讓她喝下去,那模樣和哄一個小孩子一般無二。
“夢曼,你這些年到底怎麼過來的?”低低地說著話的宋逸明有些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
感覺到有人喂自己喝水的夏夢曼慢慢地睜開了眼睛,一看是宋逸明抱著自己在喝水。
“逸明學長,我怎麼在這?”夏夢曼疑惑地問。
“你醒了啊,餓不餓。”聽到夏夢曼的聲音的宋逸明仿佛受到巨大的鼓舞,關切地詢問夏夢曼。
“嗯,還好,對了,學長,我怎麼在這啊。”夏夢曼發呆地看著窗外。
“哦,昨天晚上你說著話,說著說著就暈倒了,嚇死我了。”宋逸明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