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嘛。”靳修哲對於貼近自己的顧依萱大聲嗬斥著,並把她推開自己的身邊。
“修哲,我……我隻想服侍你啊。”被摔開的顧依萱故意拉長聲音的尾音,裝作軟軟糯糯的聲音,想讓靳修哲被自己吸引。
什麼?她在自己剛剛喝的水裏放了什麼?該死,靳修哲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一股燥熱,好想碰涼的東西,好想自己的老婆。
看到靳修哲一副很痛苦的樣子,顧依萱一臉媚笑地說:“修哲,今天晚上,我就要成為你的女人了,你剛剛喝的水裏有大量的迷情藥。”
果然,這個惡心女人,每時每刻都在想怎麼得到自己,自己還真的以為她是想祭拜她的哥哥呢。
嗬,這種女人果然永遠改不了自己的本性,自己還真得小看了她,可是就算自己今天死了,也不願意背叛夏夢曼,背叛自己的老婆。
看到靳修哲的眼睛裏開始充斥欲望的時候,顧依萱就開始一件一件地脫自己的衣服,魅惑的眼神一直盯著靳修哲。
可惜靳修哲低垂著有些難受的頭,完全沒有看她,就算她把自己脫光。他也絕對不會看她一眼的,這種惡心的女人。
“顧依萱,這是我給你的我最後一次機會,你最好把衣服穿起來,否則,我不知道你會以怎樣的方式身敗名裂。”靳修哲極冷的語氣,一字一句地說。
短短的一兩句話卻讓顧依萱生生地打了個寒戰,能讓靳修哲這樣說話。必定是已經憤怒到極點了,自己好像真的把他惹怒了。
顧依萱停下了繼續脫自己衣服的動作,“修哲,你沒事吧?……我錯了,你原諒我。”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在顫抖。
其實顧依萱她並不是真正的懺悔,隻是她早就在酒店的房間裏安裝了一個攝像頭,隻要讓靳修哲和她同時出現在一個畫麵裏,她就能合成照片了。
此時此刻的她,裝作服軟的樣子,向靳修哲懺悔的樣子,完全就是已經達成了自己的目的。
“顧依萱,你覺得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是裝給誰看?”靳修哲喝了那瓶有迷情藥的水,現在額頭上青筋暴起,欲望快要把他吞噬了,可是他還是讓自己冷靜下來,不至於瘋狂。
顧依萱這個女人已經瘋了,她隻想費盡心機地得到自己,她已經不會再管什麼了,那麼他也不需要對她手下留情了,隻要狠狠的讓她知道他的手段以後,她就不敢再胡作非為了。
現在他腦海裏隻有夏夢曼,他什麼也不想,他隻想回到家裏,回到他親愛的老婆身邊,而不是在這裏對著這個惡心的女人。
沒想到自己對她一次又一次忍讓,卻變成她變本加厲的想要侵占自己,變成她可以這樣對自己為所欲為。
自己已經很明確的跟她說過不會喜歡她,對她隻有兄妹之情,可是她卻完全沒有這個意識。
此時此刻的靳修哲感到無比的心寒,自己保護了十多年的小妹妹,現在已經變得如此有心計。
在此之前,他覺得她可能隻是癡情地愛戀著自己,在今天看來是這不僅僅是隻是愛戀自己的問題。
而是她的心已經黑了,她為了愛可以變得不擇手段,完全不管別人是怎樣的想法,她的愛真的很自私。
自私到讓人覺得可怕,自私到無法讓他接受,靳修哲的心裏,隻有一個想法,就是要讓顧依萱接受懲罰。
讓她明白她這種愛根本不可能得到回應,也永遠不會得到他的接受,他這一輩子都不會愛像她這樣一個女人。
靳修哲低著自己高貴的頭顱,根本就沒有看過顧依萱一眼,隻是冷冷的語氣吐出幾句話,讓顧依萱感覺自己都要快被冰凍了。
此時此刻她才覺得自己眼前的這個人才真的是靳修哲,其實隻有在夏夢曼麵前,他才是那個像老婆奴一樣鞍前馬後的靳修哲。
而在顧依萱麵前,他依舊是那個殺伐果斷的男人,冷酷嗜血,殘忍無情,根本沒有任何感情可言的,他不會憐惜顧依萱,更不會聯係一個他不愛的女人。
而顧依萱卻自作聰明的認為靳修哲會憑他們十多年的感情原諒她,不追究她,可是顧依萱,她真的想太多。
靳修哲的很多時候隻是不想和她計較,隻要靳修哲真的發怒了,顧依萱絕對會死無葬身之地。
顧依萱看著靳修哲喝了自己放了大量迷情藥的水,卻仍然忍住他自己欲望不碰自己,現在的顧依萱感覺靳修哲真的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