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果然非常權少。
黎一寧無奈之下隻好繼續吃,哦不是,隻好被他繼續喂。
就這麼坐在他腿上,硬生生的吃完了……被他喂完了一頓飯。
吃的那叫一個慢。
黎一寧覺得,這大概就是她有史以來吃的最最最細嚼慢咽的一頓飯了。
最後一口吃完,皇甫權把飯碗一丟,直接摟著她,兩隻手不老實的在黎一寧身上摸來摸去。
黎一寧被他弄的有點發癢。
“剛吃過飯,你這是在幹什麼?”
“幹什麼,幹你。飽暖思yin欲,沒聽說過?”
他一邊說,黎一寧一邊就開始感覺到,屁股上某個部位,被他的某個部位給抵著了。
這真的很……權少啊。
他一定是泰迪精上身了,要麼就是身體裏封印著一隻泰迪。
那天晚上那樣程度的瘋狂,竟然沒有讓他萎靡一點點,還天天精力旺盛,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活塞運動。
黎一寧的內心是崩潰的,所以,皇甫夫人的那碗湯,就是解開封印的鑰匙嗎?
她無奈的抓著皇甫權亂動的手:“剛吃過飯,你不要亂來。”
“我沒有亂來,我這是在按摩你,幫助你消化。”皇甫權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竟然還真像是那麼回事,他真的隻是在黎一寧的肚子上來回摸。
黎一寧見他兩隻手沒有越界,也就懶得繼續糾結。
隻是她不知道,皇甫權覺得她的肚子摸上去也是非常舒服,可以緩解一下內心強烈的需求。
摸著摸著,皇甫權的手就沒有一開始那麼老實了,他開始慢慢往上走,開始慢慢越界。
等黎一寧發覺的時候,已經晚了。
她低頭看著八爪魚一樣巴在自己胸前的兩隻手,感覺就像是多穿了一隻bra。
“你幫助消化需要按摩這個部位的麼!”她吐槽道。
“幫助消化的按摩已經進行完了。”
“那你這是在幹什麼?”
“摸你。”皇甫權直截了當的說道,一點都不覺得自己這個行為有什麼讓人臉紅的。
老公摸老婆,天經地義,有什麼不對?
沒毛病。
黎一寧快哭了:“放開我,我要下去。”
“不放,我還沒摸夠。”
“現在是大白天,你要不要這麼汙?”黎一寧覺得他真是夠了,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要臉,他以前不是這樣的。
皇甫權將她按得死緊,放在自己腿上,就是不讓黎一寧有機會下去。
“白天怎麼了,誰規定老公大白天不準摸自己老婆。你是我女人,聽我的,我想摸你就得讓我摸,不準有意見。”
“你太粗暴了。”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皇甫權一句話將黎一寧剩下所有的話都給堵回去。
黎一寧無語,隻能用力掙紮,想要從他腿上蹭下去。
然而背後卻忽然傳來皇甫權變得有些沙啞的聲音:“小妖精,再動,我現在就要了你!”
這口氣,一點都不像是在開玩笑,黎一寧立刻就嚇得不敢亂動了。
胸前一緊,皇甫權的兩隻手相當不老實,捏扁搓圓的玩弄了半天,黎一寧隻覺得自己的胸圍都要被他玩的大一號了。
她總算是理解了什麼叫做,青梅竹馬,親手帶大。
太汙了,她再也不能直視青梅竹馬這樣美好的詞語。
皇甫權像是在極力忍耐著什麼一樣,看了看時間,已經耽誤很久了,要是再不出去,外麵估計說什麼的都有。
他自己是不在意別人說什麼的,可是他在意別人說黎一寧的什麼。
大白天躲在房間裏幹壞事,這樣對黎一寧的名聲不好。
皇甫權深吸一口氣,咬咬牙放開手,黎一寧兔子一樣跑開,撿起被丟棄在地上半天的毛巾,像是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樣站在那裏,對著皇甫權丟了一句:“你變了,從前的你不是這樣的!”
然後提著毛巾,飛快的跑了。
皇甫權坐在那裏,眼底還有著濃重的情欲沒有退去,臉上帶著一絲絲邪魅的笑意。
錯了,這才是他本來的樣子,一個男人,要是對著他心愛的女人連點反應都沒有,那才叫不正常,不是不舉,就是逢場作戲。
他隻想和黎一寧,一日三餐。
三日一餐也沒關係。
愛一個人,就是要簡單粗暴,和她啪啪啪就對了。
兩人收拾停當了出去,皇甫權出門之前還一臉黃暴的看著黎一寧,出門之後的一秒鍾馬上就變成禁欲係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