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不斷的升溫,藺梵吻的越加的沉重,幾乎令懷裏的女人喘不過來氣,薄涼的手掌一點點的變熱變燙,一直蔓延竄燒到了江依落的整個身心。
藺梵鬆開她的唇,火熱的吻遊移到了她的下巴上,在脖頸處發狂般的吞噬著。
“梵,我錯怪了你,我好愧疚,對不起,你能···能原諒我麽?”江依落攀著他如泰山的肩頭,迷離的眼眸透著一絲心痛。
“你愛我麽?”藺梵含糊不清的質問著她,輕輕的攬著她有些臃腫的腰,迫使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愛,我愛你,梵。”江依落顫抖著,兩手插在了他的發間,濃密的黑發充滿著她的纖指,她感到特別的滿足。懷中,男人滾燙的吻令她顫栗,令她崩潰:“老公,從今以後我會義無反顧的相信你,我不會在對你存有任何的懷疑···”
藺梵挑撥著她,眼中流露著一絲無法阻擋的狂情,像是一頭狼一樣,眼眸中閃過占有吞噬的光芒:“別離開我,百樂。”
“唔,我沒有要離開你···我那麼的愛你,怎麼會離開你?我隻是,隻是···你也知道,許哥他現在病的很嚴重···啊···”
江依落身體一涼,迷離嫵媚的眼眸倏然的變的有些茫然。
藺梵鬆開了她,將癱軟的她輕輕的抱離自己的大腿,那灼熱的眼神像是凝固一樣,一點點的降溫,一點點的變涼。
“梵,怎麼了?”江依落挽著他的胳膊,如同一隻黏人的貓,臉蛋貼在他的胳膊上,藺梵無動於衷的端正了姿勢,麵色僵冷:“你放不下他。”
江依落握住他的手,溫柔的開口:“他現在已經轉移到了臨溪市醫院,他爸爸打來了電話,說他很嚴重,萬一他的病情不樂觀,我不能叫他走的有遺憾,梵,如果換做是你,我相信,你也不會不聞不問吧?”
藺梵笑了笑,眸中沒有半分的笑意:“隨你。不過,我很懷疑為什麼他放棄江苑的治療卻偏偏去臨溪。”
江依落見他又變回了之前的冷漠,皺了皺眉頭,側身,和他十指交握:“或許是那邊有專業的主治醫師幫他治療。”
“哼,但願吧。”專業?
吳清為他聯係了國際權威的抗癌專家,可是他卻放棄治療,偏偏悄無聲息的去臨溪住院,恐怕,許穆城心裏早已經有了盤算。
“梵,要不我們一起去臨溪吧?”江依落知道他心裏一直都忌諱她和許穆城單獨在一起,昨晚,他看著許穆城打傘將她和無念送出來,明顯臉都黑了。
藺梵沒有做聲,江依落也沒有在說話了,隻是將他的手貼放在臉頰上:“梵,我愛你,我離不開你。”
說完,小心翼翼的偷瞄一眼藺梵,見他的麵上仍然平靜無波,又將他另一隻手貼在自己那個有疤痕的臉頰上,眼巴巴的看著他:“我愛藺梵,離了藺梵我根本無法活下去。藺梵先生,你愛我嗎?”說完,重新坐在他的大腿上,握住那兩隻貼放在她臉頰的手掌,將臉捏擠的變了形,像個調皮的孩子:“愛嘛?快說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