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駒奸詐地笑起來,目光萎縮地盯著玫瑰。
玫瑰纖眉一挑,腳往後退了一步,心裏揣測孟老大到底會對她做什麼?孟駒往前走一步,雙手舉在胸前,對著她抓了抓。
一副色眯眯的樣子,嚇得玫瑰‘啊’地尖叫一聲。
孟駒撲上去,直到玫瑰發不出聲,孟駒才滿頭大汗地低吼,“閉嘴,你要是再叫,我就把你衣服扒了。”
被捂住嘴的玫瑰急忙地點了點頭。
一鬆開,孟駒告訴玫瑰,“你有一個母親在鄉下對吧,她為了所謂的搬遷款買了一塊不值錢的土地,現在所有人都得到了拆遷款,隻有你家被排除在外,十公裏以內也隻有你們一家人,沒水沒電,還欠下了一筆三十萬的債務。”
“你,你怎麼知道的。”玫瑰被嚇住了,他們不會要讓她的媽媽吃苦頭吧!
“現在你的答案是說還是繼續隱瞞。”
玫瑰很糾結,一邊是自己的母親一邊是對她很好的小鄒菊,養育之恩不可不保,她在心裏喃喃自語地說著:“小鄒菊,不是我不幫你,而是你得罪的人太恐怖了。”
“說。”
“她今天裝扮成收垃圾的垃圾婆離開了這裏。”
孟駒立馬回眸瞪著安排在這裏的兩名手下,人居然就這樣在他們的眼皮子下離開了。
兩人下的立馬彎腰道歉地說‘對不起’。
“對不起有用還用的著警察嗎?”說完,孟駒又繼續問著玫瑰,“她裝扮成垃圾婆離開之後,去什麼地方了!”
“就在這裏不遠的賓館,我跟她說好了,下了班我就去找她帶她去一個更安全的地方。”
易水寒起身,眼神冷冰冰地俯視著眼前額頭冒汗的玫瑰。
“帶我們去找她。”
玫瑰很無奈地帶著易水寒一行人來到了賓館,敲了敲門,一直待在屋子裏的馮小小趕緊打開了門,臉上露出了輕鬆的笑容。
“玫瑰你終於來了。”
玫瑰說了一句‘對不起’之後,往旁邊一站。
“易水寒,孟駒。”馮小小著實怔了一下,腳不知覺地往後退了一步,下意識的她快速地把門堆過去,易水寒比她快了一步,抵住門,板起臉一本正經地說道,“你還想逃到什麼地方去。”
“我,我才不要跟你回去。”
“曹璐現在不在家裏。”易水寒告訴馮小小,曹璐現在不在家。
無法抵抗易水寒的馮小小,放棄把他們拒之門外,而是問著:“你把曹璐炒了嗎?就算你炒了曹璐我也不會跟你回去,我不想成為別人口中所說的小三。”
小三!孟駒愣了一下,一臉不明白地看著易水寒,不是說馮小小恢複記憶了嗎?還記得所有的事,怎麼現在什麼都不知道。
易水寒也是驀然怔了怔,拉著玫瑰到一邊,問了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怎麼知道,今天早上來找我的時候還好好的,睡了一覺起來之後她什麼都不記得了,還以為林哥把她怎麼了。”
“林哥又是誰?”易水寒冷冷地瞥視她一眼。
玫瑰嗓音有些抖索地說:“林哥是我們那裏的常客,他第一次見到小鄒菊就盯上了她,昨天說要追小鄒菊,要小鄒菊成為他的女人,我其他包房還有事就把小鄒菊一個人丟在了包房,後麵我聽人說林哥要對小鄒菊下藥,讓生米煮成熟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