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你不覺得這樣做對小小太殘忍了一點嗎?”
孟駒皺著眉頭,不滿的情緒溢於言表,明知親生骨肉就在這裏卻不得相見,這種事情對一個母親來說未免也太過殘忍了。
“那也比她出事好。”
易水寒的眉頭也是擰著,高高的擰成了一個結,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他考慮著要不下回做好萬全措施帶馮小小來跟易晟見一麵。
馮小小是一直想著易晟的,雖然出了那麼多事情馮小小沒有跟易水寒說,怕他煩心,但是易水寒也是心知肚明的。
以前留下易晟是為了給馮小小一個牽掛,不讓她離開自己,現在馮小小跟他也差不多定下來了,也就沒有必要再攔著馮小小跟易晟見麵。
說他殘忍也好,無情也罷,他把自己的親生兒子當做困住馮小小的籌碼,但是他並不覺得他做錯了什麼。
易晟在他心裏的位置沒有這麼重要,相對於馮小小而言易晟什麼也算不上,如果不是這樣他也不會再當年馮小小出事之後將易晟相當於放養一樣不聞不問。
易晟的情況很穩定,孟駒很清楚易水寒不會讓他去做這種近乎於白過日子的事情,他也不問,等在那裏等著易水寒說話。
“最近會所那裏出了點事情。”
易水寒點了根煙,慢慢吐著煙圈,話隻需要說到這裏,剩下的是孟駒的事情,他對會所的事情不太清楚,妄加斷論隻會混淆孟駒的判斷。
“我知道了。”
會所那裏的事情大概也就隻有午夜皇後了,孟駒擺手拒絕了易水寒遞過來的煙,臉上出現了一絲淡淡的帶著幸福的笑容,
“米蘭不讓我抽煙,如果她知道我在傷口還沒好的時候就開始抽煙,那我恐怕要睡上兩個月的沙發了。”
“別讓一個女人拘束你。”
易水寒是這麼說的,孟駒笑笑,不當真,易水寒就是這個樣子,對於自己在乎範圍以外的人永遠都是一副冷酷無情的模樣,如果他的性子改一改那他和馮小小之間也不會有那麼多磨難了。
“真的?”
易水寒跟馮小小說同意讓她去看易晟的時候馮小小的反應並不像易水寒想象的那樣熱切和高興,易水寒有些不滿,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頭。
“你不願意就算了。”
“什麼時候帶我去?”
“你什麼時候想去都可以,給我打個電話就好。”
易水寒很忙,這話說完之後他和馮小小之間又陷入了詭異的沉默,這種奇怪的氣氛自他入院就這樣了,不知道該如何打破這種氣氛,這種感覺讓易水寒感覺無力極了。
說起來,最可憐的還是白居陌了,他一邊要幫孟駒打理會所的事情一邊要幫易水寒處理公司事務,還要負責安排犧牲的兄弟們的家屬安撫和撫恤金的事情。
在這的同時還要去查Villain和Greedy的資料,忙的白居陌已經好幾天都沒有回家了,每天的睡眠不足六個小時,心力交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