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小小在哪裏?”
車子開離鬧市區易水寒終於忍不住問。
“她?在她該在的地方。”
模棱兩可的回答讓易水寒並不滿意,他摸了摸自己的衣兜,整個人冷靜下來,再等等,等到車子開到沒有人煙的地方再動手。
對方似乎是知道易水寒在想什麼,手對著易水寒一甩,易水寒的脖子上紮了幾根針,隨即昏迷過去。
“好了易先生,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
易水寒醒過來已經被綁在了椅子上,衣兜裏的槍和他藏在皮帶裏的刀都不見了,Villain看著易水寒的動作眼神中帶著嘲諷,緩緩抬起手摘下臉上的麵具。
“其實,白居陌和孟駒都見過我摘下麵具,在他們失去意識的前幾分鍾。”
“是你。”
易水寒的口氣並不吃驚,對方臉上依舊是那樣詭異的笑容。
“是我。”
“孟駒沒有死我就大概知道是你了,畢竟你欠他一條命,蕭葉。”
易水寒看著眼前這個女人真是覺得無比諷刺,這個人也是沉得住氣,在他身邊潛伏了這麼久,
“我可以知道理由嗎?”
“我的母親,叫葉靜秋。”
原來如此,跟他猜的也沒有差多少,葉靜秋,就是當年他們對常遇春下手的時候不小心牽連到的那個女人。
“既然你叫蕭葉,那你父親一定很愛你的母親才對,怎麼,大仇得報的時候不叫上你的父親嗎?”
易水寒的話聽上去有些像是在哄小孩子,能給他寄來那種幾乎是惡作劇一般的錄像的人,不是稚氣未脫就是有一個小孩子的人格。
眼前這個人很顯然是後者,易水寒想賭一把,他看著蕭葉臉色變了變就知道自己賭對了,可是接下來蕭葉的話卻讓易水寒都覺得心驚膽戰。
“我把他叫來了,可是他好討厭我,我就想,既然他那麼喜歡媽媽就送他去媽媽那邊好了。”
蕭葉臉上帶著殘忍的笑容,易水寒順著蕭葉的手看去胃裏一陣翻滾差點沒有吐出來,那是一個標本,準確來說是一具屍體做成的標本。
在那旁邊放著一個個盛放著器官的罐頭,上麵還用標簽寫上了名稱,有一個罐頭裏裝著一對眼睛,那對眼睛正對著他們這個方向,隻覺得一陣毛骨悚然。
“Greedy的手藝很好,你看,除了不會動以外和真人一樣呢。”
易水寒幾乎可以斷定這個蕭葉是個瘋子了,怎麼有人能對自己的父親下這樣的毒手,簡直可怕。
“馮小小在哪裏?”
“她?當然是在她該在的地方了,嗯,兩生花,嗬。”
蕭葉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從口袋裏拿出一個東西,正是那時易水寒和馮小小在普羅旺斯找到的兩生花。
“從那個時候開始你就?”
“不對,是更久之前,比那個要久的多了,我一直看著你,看著你的女人和你的女人糾纏,看著你的女人殺了你的奶奶。”
蕭葉的話讓易水寒怒目圓睜,身上肌肉暴起,死死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