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晚白沉思了一會兒,她還要繼續在北斯城公立大學讀書,以後還要跟校方的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讓校方那邊太難做的話,對她也不利。
“可以。但是我有一個要求,要林琳通過全校廣播,向我道歉,這總行吧?”
校方這邊想了一會兒,就答應了。
好像想到了什麼,裴晚白又說,“希望校方這邊主動告訴大家,林琳提前知道考場、還有答題卡的事,不然到時候傳出不實謠言,就更解釋不清了。”
幾個校方領導不知裴晚白這話是在威脅,還是忠告。
他們原本隻是想讓林琳因為誣陷裴晚白作弊一事道歉而已的。
並不打算提考場和答題卡泄漏這事,畢竟這是他們校方管理的疏忽,很不光彩的事。
但這些學生又是富家子女,根本警告、威嚇不了他們不許提考場和答題卡泄漏的事,更壓不下這件事;萬一真如裴晚白所說,傳出不實謠言,對學校的負麵影響可能會更大,學校的威嚴也會遭受到質疑。
權衡利弊之後,校方這邊答應了。
這事暫時告一段落,老師和領導們都離開教室後,班主任也讓大家去吃午飯,午間休息好,迎接下午的考試。
至於裴晚白在教室裝微型攝像頭的事,沒有一個人提。
林琳被他們班的班主任叫去了辦公室,表示會通知家長來學校。
魏以夏挽著裴晚白手臂,在去校園餐廳的路上,還是很生氣地罵道,“林琳那個小婊砸,簡直太惡毒了,本小姐恨不得把她的頭按在地上,狠狠摩擦。”
作弊可是要被全校通報批評的,然後很長一段時間內,可能都會被人指指點點。
尤其晚白成績又好,長得又好看,關注她的人更多了。
就算以後再考到優異成績,別人也會把她‘作弊’的事拎出來說一番。
越想,魏以夏就越生氣,幾乎想衝回去暴打林琳一頓了。
“別生氣了,我已經打過她一耳光了。”裴晚白扯了下唇角,緩緩吐了一口濁氣。
那一耳光,不僅是打她林琳想把她哥牽扯進來,還有是報林琳前世害得她在學校抬不起頭的仇。
雖然她沒有要求林琳主動退學,但是以林琳的罪行和帶來的惡劣影響,絕對會被學校開除的。
她一點兒都不認為自己做錯了。
害人之心不可有,林琳既然做了這種事,就應該承擔起後果!
“我看她被你打了一耳光,嘴角都流血了,手挺疼的吧?”魏以夏問道。
裴晚白淡笑回答,“當時手掌是又麻又有些痛,不過現在沒事了。”
這口氣她憋很久了,那一耳光確實用了很大力氣。
“下回遇到打人這種事,放著讓我來。”魏以夏霸氣地說。
好友的手又軟又小,打人耳光這種事,無疑是傷敵一千,自損五百。
裴晚白笑而不語。
魏以夏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地問,“話說,小白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林琳要陷害你了?”
當時考著試,林琳突然站起來說晚白作弊的時候,她一點兒都不慌亂,表現太淡定了,仿佛料定了林琳的行為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