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的筆直,就在肚子又唱了一輪之後陸景琛才下樓,他坐在我對麵,一副公事公辦的摸樣。
啪,將三分協議丟在我麵前。
我挑眉看他,他的表情冷漠如冰,別開臉,悻悻的說道,“這就是我說的交易,自己看。”
我拿起協議看了一番,瞬間瞪大眼睛,張口驚愕的低吼,“陸景琛,你瘋了!”
他嘴角微微掀起,表情透著幾分嫌棄,“你越是要逃我越要把你捆在身邊。”
“有病!你病的不輕!”
我用力的咬著唇,臉上難掩驚愕,協議隻有一條內容,內容居然是他要跟我結婚!他一定是瘋了。
“三年。”陸景琛幽深的盯著我,“我這個人沒什麼耐心,也許不到三年我就對你膩了。”
“既然早晚會膩,何必多此一舉呢?”
“是你勾起了我的鬥誌,是你要逃的!”陸景琛咬牙切齒的盯著我,“沒我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能做出我掌控之外的事兒。”
我閉上眼睛做著深呼吸,隻覺得對麵的男人病的不輕,拿什麼玩不可以,拿婚姻來玩?結婚是兒戲嗎?
“結婚可以,但是你不能幹涉我的事兒。”我認真的盯著他的眼睛,“互不幹涉,權當陌路人。”
陸景琛看了我一眼,唰唰的在三分協議上分別填上了自己的名字,我拿起筆猶豫了很久,這才一筆一劃的寫上名字。
陸景琛拿走了其中兩份協議,上樓的時候還不忘吩咐王管家告訴廚房做晚飯,我呆滯的坐在沙發上,怎麼深覺從一個陷阱裏跳入了另外一個陷阱裏?
三年,有那麼容易嗎?
隔天中午,陸景琛的司機來別墅接我,我磨磨蹭蹭了好久才下樓,雖然隻是協議,隻是一場交易,我還是在衣櫃裏找了件十分喜慶的衣服。
一件玫紅色的裙子,頭發披散在肩上,如果不是黑眼圈太重的話,都要被誤會成是剛畢業的大學生了。
我很少穿這麼嫩顏色的衣服,不過想著是去領證,結婚算是喜事兒,也該穿的喜慶一點。
可是到了民政局的時候陸景琛還沒來,我安靜的坐在椅子上等,工作人員不時的問我需要什麼幫助。
我一邊微笑一邊搖頭,如果不是所謂的交易,我真想轉身就走,領證這麼大的事兒陸景琛居然還遲到?
等了將近兩個小時陸景琛才姍姍來遲,我看了眼時間,快接近四點了,四點民政局都下班了,他是故意踩著點來的吧?
他穿著剪裁得體的西裝,走進來的時候將外套丟給了司機,穿著一件貼身的白襯衫,襯得身材修長偉岸。
陸景琛衝我招手,跟喚小狗似的,“過來。”
我從椅子上站起來慢蹭蹭的走過去,添了一堆的東西,又被拉入了裏麵的小屋裏拍結婚證件。
“挨得近一點,女方笑一笑。”
哢嚓,照片拍好了,我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跟小學生完成了所有課程似的,真的累得要命。
不到十分鍾,工作人員便遞給了我們兩個小紅本,領證了......
我掀開看了看,照片上的陸景琛依然繃著臉,而我嘴角攜著一絲傻笑,這麼看上去傻傻的。
我正在看著的時候突然手中一空,陸景琛已經把結婚證搶走了,“這個我來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