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才不想那麼多,我啊隻想好好的在花店上班。杜鵑伸了個懶腰。
我點點頭,對啊,我們要一起把淼淼花店開個四五家,開遍整個蘭城,你以後就是大店長。我們兩個說完都哈哈大笑起來。
晚上六點多的時候,林皓到花店裏接我,杜鵑笑嘻嘻地跟林皓打招呼,說我一下午精神恍惚估計就是想他想的,我讓杜鵑不要亂說話。
林皓臉上也帶著笑,與早上暴怒的他判若兩人,他接過我的包說,走吧,我們回家吧。
那我先走了。我跟杜鵑說,杜鵑對我揮了揮手示意我放心。
這時候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推門進來,我們連忙給他讓道。
那個男人看見杜鵑,臉上帶出笑來說,我是不是來晚了,前麵的路施工,堵了好久的車,餓不餓,我們現在去吃飯吧。
杜鵑見我站在那裏笑吟吟看著她不走了,頓時有些羞澀了,小聲地說道,你先在這裏等等我,我收拾一下。
走吧。林皓攬著我,我跟著林皓出去,坐上車後我還扒著車窗往花店裏看。
林皓驅車離開,路上我們兩個都沒有說話,車內的氣氛有些壓抑。我靠著車窗想起杜鵑臉上羞澀的笑還有她師兄那青澀的模樣,像極了當初的我和林皓,隻是時光真是無情,讓我們都變了好多,變得麵目全非的。
路上林皓問我想吃什麼?
我懶懶地說道,今天花店有些累,我想早點回去睡覺。
林皓說,晚上總要吃一點吧。
我說,我一點都吃不下去,你要是想吃的話我靠邊打輛車回去吧。
林皓無言,驅車直接回到了家裏。
我回到屋子之後,直接躺床上睡下了,其實我並不困,但我不知道現在該跟林皓說什麼,什麼都不說又讓我很別扭,還不如躺下來直接睡覺。
林皓不知道在做什麼,他並沒有進臥室來,我也懶得操心。
迷迷糊糊在我快睡著的時候,一陣焦糊味傳來,我一下子醒了,從床上起來我打開房門,結果看見廚房一陣一陣的冒煙,林皓背對著我不知道在做什麼,突然他痛呼了一聲,猛地抬起手,低咒了一聲。
你在做什麼啊?我走過去驚訝問。
林皓轉身看見我起來了,他訥訥地說,我見你睡下了,晚上空腹不吃飯不好,就想著給你熬些粥好歹墊墊底,不過這廚房對我來說太難了,好好的一鍋粥都糊了。他說完自嘲地笑了笑,我真是什麼都做不好。
我看著狼藉的廚房,鍋裏的米粥發出焦味,鍋底已經漆黑,上麵的米粥還算可以,但也都帶上了糊味。
再看看林皓,他在公司裏從來都是意氣風發,運籌帷幄的樣子,如今為了我卻麵對廚房一臉的束手無策。
我的心一下子軟了大半,而且有些難過地說道,林皓,是不是我給你的壓力太大了?
林皓錯愕地看著我,他連忙上前來把我抱在懷裏柔聲說道,傻淼淼,你在說什麼胡話?
他抱著我,我的眼淚落在了他的肩上,迅速地漫濕了一小塊,我說,林皓,對不起,看見你變成這樣,我心裏很難過,我很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