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螢閉著眼睛,心裏像是有一頭亂撞的小鹿。
她已經非常肯定,張讓就是有心理和生理的雙重疾病。
要不然,這世界上哪個男人麵對她這樣一個絕色美女,不想著幹正事,而是把頭發親個不停。
憤怒的她睜開了眼睛,想揍張讓一頓。
她看見了張讓滿臉的傷。
“你的臉怎麼了?”
林清螢伸出手,無比心疼地撫摸著張讓臉上的傷口。
“想你想得出了內傷。”
張讓油嘴滑舌地說了一句,然後一個吻堵住了林清螢的唇。
林清螢的全身已經沒有一點力氣,她身上的衣服,被張讓一件件解開。
雪一樣的肌膚在燈光下顯露無疑。
張讓全身血脈噴張,因為過度激動,喉頭都變得幹涸。
隻有甘露一般的林清螢才能緩解他的渴。
一陣刺耳的鈴聲響來。
“讓我接個電話。”
如狼一般的張讓,此時哪裏肯把林清螢放過,他拿過林清螢的手機,掛掉了電話。
不多久,鈴聲再次響起。
林清螢拚命推著張讓,埋怨道:“一定是有急事找我啊,你先起來。”
張讓很沮喪地離開了林清螢的身子。
電話是文蘭打過來的。
林清螢眉頭一皺,看向張讓。
“接吧,不管怎麼樣,你還是她的女兒。”
林清螢點點頭,把手機靠在耳邊。
聽筒裏,是長時間的靜默。
“喂,媽。”
林清螢說了一句。
文蘭的哭聲傳了出來。
林清螢的心裏咯噔一下,隱約有了不祥的預感。
“媽,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文蘭哭了很久,方才嗚嗚咽咽地說道:“你爸……你爸他走了……”
“……他去哪兒了?”
林清螢雙眼含淚,她不甘心地問了一句。
“他不在了!”
文蘭嚎啕大哭,撕心裂肺。
林清螢的手機摔在地上,整個人徹底怔住。
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她的身體因為過度激動而開始顫抖。
林清螢和文蘭的對話,都被張讓聽到。
他的心裏不由得震顫了一下。
盡管林銘唯利是圖、油嘴滑舌,但是和文蘭相比,他要好上太多。
林銘對於林清螢的愛,張讓看在眼裏。
他的去世,對林清螢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張讓一言不發,默默地把林清螢摟在懷裏,任憑她的淚濕了自己的衣服。
林銘走了,張讓成了這個世界上唯一能保護他的男人。
當夜,張讓帶著哭紅雙眼的林清螢坐上了開往雲縣的火車。
臨走之前,他交代黃毛,他不在的這些日子裏,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輕舉妄動,一切都要聽從二蛋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