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畢竟人家是詩聖嗎？人活著都想活成詩。”
“最後都活成了屎。”
“你真髒。”
女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做了一個惡心地手勢。
“事實總是讓人難以接受，人總用美麗的詞語來形容狗娘養的人生，不得不說無比狗血。”
李金龍似乎是壓抑的太久了，所以說起話來有文藝青年的氣息。
“你現在挺像一個憤青的。我跟你的母親認識，她曾經說過希望將來自己的孩子可以成為文學家，你確實有這種潛質。”
“你認識我媽？”
李金龍有些震驚，因為在他印象中對於母親的記憶很模糊。
“對啊，你該不會天真的認為我是跟你一個年紀的吧？”
李金龍聽了這話趕緊躲的遠遠的，因為之前已經有了澹台雨的前車之鑒。
“你在怕什麼啊？”
“我怕你會捏著我的耳朵教訓我。”
李金龍用雙手護住自己的耳朵，一副恐懼的樣子。
“放心吧，我沒那麼暴力。”
“那你能跟我說一下我媽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嗎？”
女人搖了搖頭。
“我不能評價她，或者說是沒資格。臭小子，好好活著，活出個樣子來給她看一下。”
“你為何來此。”
“我在西藏拜佛，有個人說讓我來一趟，我便來了。”
“你說的是神仙姐姐？”
李金龍首先想到的便是雨。
“神仙姐姐？”
女人眉頭緊皺，對於這個稱呼顯然很不適應。
“你這麼稱呼她？她沒把你揍成豬頭？”
“沒有啊，她不就是跟神仙下凡一樣嗎？莫非她跟我媽也認識？”
關係怎麼就突然變的如此複雜了呢？
“這個要你自己去問她了。”
“那您什麼時候走？”
“陪你兩天就要走了。”
“拜佛還喝酒？”
“酒肉穿腸過罷了，我其實是心無信仰之人，人雲亦雲，趨炎附勢罷了。希望你別活成這個樣子，有個性和血性絕對是好事。”
李金龍點了點頭，夜晚來臨，雨林的夜晚依舊是悶熱不堪。
“要不要去河邊洗個澡啊，我怕你受不了。”
“這就不必了，這點悶熱我還是可以承受的住的。”
她因為戴著人皮麵具，所以臉上根本就沒汗。
“以後的路就要你自己走了，沒人會再幫助你了。你也該長大了。”
她伸出手摸了摸李金龍的頭，眼神中滿是慈愛。
“這麼多年我不是一直在自己走嗎？”
“也對。”
兩個人交流了很久，反正就是說些有的沒的。對於李金龍來說有個人陪他說話就挺好，管她說什麼呢。
“這條小白蛇你養的？”
“不是，前期都是神仙姐姐在養，我來雨林的時候她才將它交給我。”
“這蛇很有靈性，以後可能會幫的上你。知道島國有一條八岐大蛇嗎？”
“那不是傳說嗎？還真有那種邪惡生物嗎？”
“既然他們都信仰這個，那怎麼可能沒有呢。山口組啊，這些黑暗勢力可是對你念念不忘，島國你始終是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