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女人放在床上,滿身的酒味,讓他頗有些嫌棄的皺了皺眉頭。
電話鈴聲響起,商宗鶴脫下了自己身上的風衣,順手就蓋在了江晚恩的腿上。
是龐特助的電話,說事情已經辦妥了,讓他不用擔心。
商宗鶴微微頷首,他走在落地窗麵前,華燈初上,身後的背景是一大片璀璨的燈火星河,襯得他身形高大頎長,麵龐英姿勃發。
視線輕飄飄的落在睡成一團的女人身上,商宗鶴雙眼一眯,口吻顯得漫不經心:“臥室的錢付了嗎?”
“已經付好了,明天您臨走之前,我會親自過去檢查臥室裏的設備,以防萬一。”
“嗯,你辦事我放心。”
床上的江晚恩許是覺得有些熱了,開始不安分的亂動起來,一腳踢開了風衣,竟然還能在這個時候,模模糊糊的掙紮著雙腳蹬掉腳上的短襪。
雪白的纖足暴露在空氣裏,顯得秀氣又細嫩。
商宗鶴呼吸微窒,不動深色的挪開目光,卻沒到一秒的時間,又再次情不自禁地望了過去。
龐特助在電話那頭還在自顧自的稟報著:“哦對了,你剛才開房間的時候雖然沒有露麵,但是侍應生還是產生了一點好奇心,不過您放心,這邊我會給您安排妥當,您那邊要是結束了就告訴我,我立馬開車過去接您……喂……總裁……怎麼沒聲了……嗯?掛了!”
商宗鶴將手機息屏,放在黑色的琉璃台麵上,一邊扯開領帶,一邊踱步向前。
修長的雙腿沒邁幾步就已經抵達床沿,看著地上被人嫌棄的高級定製風衣,商宗鶴撿起來,拍了拍,深邃的黑眸一眯,風衣在空中一揚,蓋在了床上。
還是不放心這裏的清潔衛生。
他也不怕她突然醒來,都過去這麼久了,要醒早該醒了。
明明酒量不能喝,竟還逞強,他這個太太何時變得這麼乖巧了?
他伸出修長的手指,指腹順著她清純的臉蛋慢慢往下滑,最後停在了胸前。
不是早就不再裝模作樣了麼,從他去世那一天開始?
怎麼,兩千億還不夠你挺直腰杆,拒絕江建寧,江晚恩啊江晚恩……
他挑起她的下巴,諱莫如深的看著她,你到底想幹什麼?
醉的如灘爛泥的江晚恩似乎是覺得下巴被人強迫抬起,未免有些太難受,嘴裏發出一聲不悅的輕哼,把頭一偏,躲了過去。
商宗鶴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她。
被酒精刺激的江晚恩並不好受,身子來回在他風衣上滾,又是皺眉又是哼唧的,一聲又一聲,帶著委屈和撒嬌,尾音微微上挑,把女人的嬌媚柔軟展現的淋漓盡致。
“商……宗鶴……”
她嘴巴裏突然含糊不清的蹦出他的名字,商宗鶴眼神微動,膝蓋下意識的一抬,磕在了床沿,她瑩白細嫩的小腳不安分的在空氣裏亂晃,抵到了他的大腿。
西裝褲冰涼的質感吸引了沒有意識的江晚恩,從一開始謹小慎微的試探摩擦,到最後竟愈發膽大包天起來。
小腳猶如一隻黏人的貓爪,撓啊撓,撓的他喉嚨發燙。
商宗鶴的呼吸越來越沉,垂在雙腿兩邊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握成了拳頭。
商宗鶴深吸一口氣,一把抓住了她調皮的腳丫,渾著嘴裏吐出的熱氣,他沉聲道:“別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