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不能來,怎麼,剛才有誰過來了嗎?商少嗎?”
她真的生怕她跟商瑾餘有點什麼,頭一直往兩邊歪,“商少住哪兒?這邊還是那邊?”
江晚恩無語了兩秒,自動忽略掉她的問題,說:“找我幹什麼,我還要背書。”
江巧巧停下嘰嘰喳喳的嘴,踮起腳尖,往她屋裏看了一眼,然後直接推開她,徑直的往前走。
“你!”真是一點禮貌都沒有!
她大大方方的,一點都不覺得自己舉止有多魯莽,翻了翻她的衣櫃,又踢了踢她的椅子,然後像個女主人一樣一屁股坐在床上,翹起二郎腿說:“你這商太太當得也不怎麼樣嘛,連件像樣的首飾都沒有。”
那是因為被她都藏在旁邊的衣帽間了。
江晚恩把她打開的衣櫃門合上,又把她推開的椅子擺正,看著她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氣得眉間都擰成了小疙瘩。
江巧巧又看了一眼她的書桌,走過去又開始翻箱倒櫃的,像是非得要從她這裏翻出點什麼。
辛虧江晚恩早有防備,早就將貴重的東西/藏得嚴嚴實實的,就算她把床掀翻了,也定然找不出來。
江巧巧喘了口氣,沒翻到有用的物件,就開始拿起她的書,吊兒郎當道:“看來你真想考駕照啊,這麼認真。”
江晚恩掃了一眼被她翻得亂七八糟的房間,忍住怒氣:“難道你不是嗎?”
“我?”
江晚恩笑著補充:“也是,爸對你這麼好,兩倍的學費都舍得,要弄個駕照還不是輕而易舉。”
這句話討得江巧巧虛榮心爆滿,她冷哼一聲,把書扔在桌麵上:“你知道就好,別以為都是江家的女兒,你就覺得我們兩個能平起平坐了,這麼多年你難道不知道嗎,爸根本就不喜歡你,我才是他最喜歡的女兒!”
江晚恩點點頭,語氣淡然:“我知道。”
“知道就好,就算你考了駕照又怎麼樣,你買得起車嗎,我猜昨天是為了逞能,你才把那塊手表給砸了吧,就你這幅寒酸樣,那不會是商宗鶴送給你唯一的一件貴重禮物吧?嘖嘖嘖,你這個太太混得也太差了,怪不得嫁過來兩年的時間,一點都沒幫到咱們家一點忙,真是個廢物!”
鼠目寸光,江晚恩不予她這幅井底之蛙計較,低著頭。
她這幅模樣在江巧巧眼裏,算是默認了,不由得冷嘲一聲。
“對了我問你,商瑾餘為什麼要一直帶著口罩,你見過他的臉嗎?”
從見麵到現在以來,這男人一直以口罩示人,她每次一提起這件事,男人的眼神瞬間就變了,實在令人好奇。
江晚恩想到他臉上那道蜈蚣大小的疤痕,眉梢挑了挑,開始有些好奇如果江巧巧看見後會是什麼表情。
“說話啊,想什麼呢,你到底看沒看見過!”見她出神,江巧巧皺著眉喊。
“……沒有。”江晚恩搖頭道。
“嘖。”江巧巧站起來,“這男的臉上該不會有什麼疤之類的吧,所以才不敢見人?”
難得這麼聰明,江晚恩挑眉,不語。
“不行,得找個機會看清楚他到底長什麼樣子,否則要是真的很醜,那我還在這裏白費功夫幹什麼!”
“……”她倒是先嫌棄別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