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沒有,但是我聽說遲先生,現在是……太太的教練。”
動作一頓,隨即他又裝作若無其事的繼續擦拭。
“哦,掛了。”商宗鶴騰出一隻手掛斷電話。
龐特助:“……”
這語氣分明就是吃醋了!
江晚恩這一晚上睡得不踏實,一天之內發生了這麼多事,導致她連續做了好幾個噩夢,夢見自己被全網黑,又夢見江巧巧來別墅裏各種無理取鬧,對她拳打腳踢,更要命的是她竟然還夢見跟商瑾餘那什麼,商宗鶴竟然就在旁邊看著,然後還指著她的鼻子說她不守婦道!
嚇得滿頭大汗,猛地坐起來,喘著大氣。
“……草。”
江晚恩有預感,二十六歲生日這一天,肯定沒什麼好事情發生。
早上本來想直接去駕校的,但是遲尉好像跟李姐說了她今天生日,所以特意準許她今天可以不用來,休息一天,順便還跟她說了聲生日快樂。
也好,正好她昨天沒睡好。
江晚恩沒推辭,說了聲謝謝後,換衣服,睡了個回籠覺。
這一覺的時間有點長,直接睡到了下午三點,說起來她懷孕也將近三個月了,可能體質本就偏瘦的原因,孕顯不是很明顯,所以單從體型上完全看不出來是個媽媽,但會嗜睡,胃口會隨著心情時好時壞,隻要食欲一打開,食量就會變得特別驚人。
其實要不是昨天江巧巧突然來電話,她還想跟商瑾餘說讓他再去做一碗麵,因為她好像不夠吃……
但是誰能想到後麵會發生那種事,所以導致她今天其實有一大部分是賴在床上,不敢起,磨蹭到下午三點,才覺得好像也差不多了,穿好衣服,悄悄的打開門,探出毛茸茸的小腦袋。
後腦勺像是被誰輕輕彈了一下,力道不大,但也讓她疼的皺了下眉。
“在看什麼?”
江晚恩驚嚇的轉過頭,他今天戴了眼鏡,媽的,跟商宗鶴更像了!
想起那個夢,她羞赧的跳起來就想替他摘掉,商宗鶴握住她的手腕,不明所以:“幹嘛?”
江晚恩支支吾吾,表情頗有些扭捏:“你……你把眼鏡取了!”
“為什麼?”他習慣性的伸出食指推了推。
江晚恩看見這個動作,氣得大跳:“你給我摘了!”
商宗鶴斂眉,她就像隻炸了毛的小貓,突然蹦高,然後眼疾手快的將他的眼睛摘了下來,怒道:“你為什麼要學你哥,你以為你學你哥,我就能原諒你昨天做的事情嗎!你休想,我告訴你商瑾餘,你是你,你哥是你哥,你永遠也不可能成為他,就算你動作習慣學的再像,你也跟他沒關係!少戴這種東西糊弄我!”
眼睛被她不由分說的摔在了地上,下手倒也沒那麼重,撿起來還能用。
商宗鶴無奈的抽出方巾擦了擦,最終還是沒戴,放回了房間。
“一早起來,火氣怎麼這麼大?”他給她倒了杯水,主動示好,還把洗好的葡萄遞到她麵前,語氣眼神溫柔的跟灘春水一樣。
江晚恩看著他若無其事的樣子,狠狠地剜了一眼,要不怎麼說男人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心還真大!
她摘了一顆葡萄放進嘴巴裏,味道還不錯,她哼了一聲,小臉白裏透紅,嫩得都能掐出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