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恩搖頭,人倒是沒事,就是有些被嚇到了。
舒逸北走近,撿起地上剛才女人嚇得掉在地上的東西,嚴肅道:“是氯化鉀。”
商宗鶴黑眸裏閃過一絲狠戾,從舒逸北手裏拿過那根針管,對他微抬下巴。
舒逸北點點頭,走過去安慰江晚恩:“沒事嫂子,你別擔心,我一會兒讓護士幫你重新弄一下。”
江晚恩心不在焉的點點頭,目光一直看著不遠處的女人。
“她是誰?”
商宗鶴冷著聲音命令:“帶走。”
“等等!”江晚恩開口攔住,“你們要做什麼?”
商宗鶴的臉色越來越不好了,舒逸北偷偷的瞥了一眼,正在火山爆發的邊緣。
“嫂子你就別問了,這事交給我們,你先好好休息。”
“我為什麼不能問?”江晚恩瞥了他一眼,從床上起來。
舒逸北有些無奈,心裏默默吐槽,這個江晚恩怎麼一點眼力勁都沒有,虧他還覺得她挺聰明的,這個時候難不成聖母泛濫,想要替這個女人開脫?
但江晚恩隻是走到商宗鶴旁邊,語氣出乎意料的冷靜:“這事跟我有關,我覺得我應該參與,你覺得呢?”
凜冽的餘光淡淡掃過她的小臉,商宗鶴使了個眼色,讓人把門反鎖上,走到一旁坐下,姿態從容淡定:“可以。”
“喂,你在幹什麼!”舒逸北咬著牙沉聲道,她一個女人,要是意氣用事,放了真凶怎麼辦,那他們這兩天不就白忙活了。
商宗鶴冷著臉,周身寒意微沉,盯著江晚恩削瘦的背影,薄唇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弧度。
江晚恩走過去,女人低著頭,臉上帶著口罩,一身護士服,偽裝得幾乎完美。
“你為什麼要害我?”
不說話,沉默是金。
江晚恩冷笑一聲,瞥見了她腳上的紅色高跟鞋,臉色驀地一沉,嗓音也不由得發涼:“上次在樓梯間是你推我的?”
還是不說話,江晚恩也不跟她客氣,直接抬起她的臉,一把扯掉她臉上的口罩,動作果斷,毫不拖泥帶水。
站在不遠處看的舒逸北睜大了眼睛,這段時間的江晚恩在他印象裏,雖然沒有過去溫婉淡雅,但也不至於這般粗魯,低頭看了一眼商宗鶴,他一副習以為常,麵無波瀾的表情是什麼情況?
這對夫妻難不成/都有雙重人格?
這張臉不認識,江晚恩根本沒有印象,捏著女人下巴的力氣收緊,女人吃痛一聲,表情痛苦。
江晚恩隻是笑著,眼角仿佛都帶著寒氣。
“你,不是推我的那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