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攥著拳頭,臉色十分難看。
她剛剛明明找機會讓時秉民去給遲家打了電話,為什麼到現在還沒人過來救他們!
女人不說話,季烈幹脆自報家門,語氣挑釁十足:“我爸是季鬆樊,他爸叫舒章騰。”
“季、季鬆樊!”時秉民臉色一白,念舒章騰這三個字的時候更是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岸城有名的豪門世家,其地位僅次於商家!
雖然單拎跟遲家還有些差距,但二者合一,地位和背景勢力,遲家怕是也要忌憚三分的!
他竟然剛到岸城沒多久,就惹上了季家和舒家的小公子!
時秉民暗暗咽了咽口水,心裏開始發虛。
“這就怕了?”季烈看著他那副心驚膽戰的樣子毫不留情的大笑了幾聲,“那我要是說出來你昨天碰的那個女人是誰,怕是你自己都覺得我揍你的那幾下太少了。”
“是……是誰?”時秉民開始冒冷汗,該不會是他們兩個其中一個的女朋友吧,不過這兩人叫她嫂子,難道是……
舒逸北瞥見他從震驚轉變成的驚恐神色,眉梢一挑:“猜出來了?”
時秉民往後縮,抵到牆上,身體顫抖:“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不信?”舒逸北下巴微抬,眼睛綻放出寒光,“問問你旁邊的唐小姐,她知道。”
時秉民惡狠狠的看著唐曼,握著她的雙肩,冷聲質問:“那女的是不是商太太!我問你,是不是!”
唐曼被他搖得腦袋發暈,見她一言不發,時秉民幹脆一個巴掌甩了過去:“賤人,給我說實話!”
季烈嘖了一聲,眼底染上了淡淡的冷諷,這個唐曼他從一開始就不喜歡,長得就是一張心機女人的臉,真不知道鶴哥當時是怎麼眼瞎竟然跟她還有一段,不過辛虧最後娶了江晚恩,嫂子跟她比,簡直比她好上一百倍!
他還聽說唐曼動手打了嫂子好幾巴掌,要不是自己從來不打女人,他早就掄起拳頭衝過去了,所以現在看見時秉民動手,他心裏覺得十分爽快,打的好,這種女人就是欠收拾!
“好啊,你這個賤人,這幾個月你他媽吃我的用我的,敢情是在給我下套是不是!你他媽是不是就等著今天,要看我身敗名裂,你才甘心,你到底存的什麼名堂!”她的沉默在時秉民心裏那就是默認了,於是不甘心的又給了唐曼兩巴掌。
老家夥雖然五十多歲了,但到底是個男人,唐曼被扇的眼冒金星,嘴角淌著血絲倒在地上。
時秉民連忙解釋道:“季少舒少,這事跟我沒關係,都是這個賤人,是她,是她出的主意!我什麼都沒做,手都沒碰過商太太,是這個女人,她不光打了商太太好幾巴掌,還對她吐口水,這事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都一把年紀了,看在我歲數的份上,就原諒我吧!”
“我還從來沒有見過你這麼厚臉皮的東西!現在在這兒給我倚老賣老,我呸!”季烈把白眼都快翻到天上了。
舒逸北冷聲道:“就算你沒有碰嫂子,但你默許了,所以這事,時總,你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