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現在還敬你是我父親,所以你昨天讓我做的,我也都盡力去做了,現在江巧巧既然已經進去了,趁這段時間我希望你可以好好冷靜一下,不要再逼我,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一直未吭聲的宋惠蘭聽到這番話,嘴角噙出一抹冷笑,放在大腿上的拳頭也攥地骨節發白。
江建寧走到她麵前,咬牙切齒道:“你在我麵前囂張什麼?你讓我冷靜,江晚恩,我是你爸,該冷靜的是你,你要是不想唐琴出事就給我乖乖聽話,否則你信不信,明天我就能讓她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爸!”江晚恩霍地站起來:“那可是你媽,你到底是不是她親生的,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來!”
像是碰到了什麼不能提起的話題,江建寧整個人臉色一變,一個巴掌甩了過去,這一掌直接甩的江晚恩摔在了地上,口腔裏血腥味十足。
江晚恩頭暈目眩,想站起來,但江建寧突然一腳踩在了她的背上,狠狠的,用力的,壓製著她,像踩一隻螞蟻一樣,雙眼猩紅,毫不心軟。
江晚恩臉色漲得通紅,表情痛苦。
江建寧下巴一抬,宋惠蘭立馬走過來,開始翻她的包。
“你……你們幹什麼!”
“作為你老子翻一下你的東西怎麼了!”江建寧理直氣壯道,然後說:“翻到了嗎?”
他不相信江晚恩那套說辭,所有在找她包裏到底有沒有車鑰匙或者銀行卡,可是遺憾的是裏頭隻有一包餐巾紙和一把小刀,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江建寧黑著臉,難道她說的都是真的?
中年男人的力氣很重,江晚恩幾乎毫無反擊之力,隻能盡可能用手護著自己的小腹,生怕傷著孩子。
這個動作沒能逃得過宋惠蘭的發言,她陰冷的開口,眼睛裏閃過一絲惡毒:“建寧,我覺得差不多了吧。”
江建寧點點頭:“給她喝!”
江晚恩心頭突然湧進一抹不好的預感:“你們想幹什麼……你們要給我喝什麼!”
壓在後背的重量突然離去,緊接著有人一把抓起了她的頭發,是宋蕙蘭。
她把剛才盛的那碗湯對準她的嘴倒進去,江晚恩察覺不對勁,死死的地咬緊牙關。
“建寧,喂不進去!”宋惠蘭著急道。
江建寧蹲下來,鉗住江晚恩的下巴,用另一隻擠開她的嘴巴:“給我倒!”
撲鼻的惡臭味,江晚恩反抗的更加強烈,知道這東西有問題,所以一直用舌頭頂住,不咽進去。
藥水從嘴角一點一點的溢了出來,宋惠蘭表情陰鷙,一掌拍在她背上,江晚恩猛地一咳嗽,大半的藥水下肚,宋惠蘭這才滿意的站起來,冷笑道:“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肚子裏懷了商宗鶴的孩子,江晚恩,可以啊,竟然瞞我們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