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巧巧!”江建寧嗬斥一聲,偷偷的瞥了一眼坐在沙發上喝茶的遲尉,沉聲道:“現在遲先生是我們這一頭的!你忘記了,當初找上門來的李姐,就是他的人!要不是人遲少,你現在都還在監獄裏!”
江巧巧詫異的望過去:“竟然是他……”
“那不然呢!而且你媽的死主要的原因是因為商瑾餘,跟江晚恩沒多大關係!”
江巧巧氣得直跺腳,以為他在為自己女兒辯護,火冒三丈:“爸!你怎麼到現在還在為她說話!她都把我們江家害成什麼樣了,媽的死跟她脫不了關係,你別想騙我!”
“是真的!什麼為她說話,她又不是我女兒,死不死跟我有什麼關係!”江建寧著急撇清關係,脫口而出。
江巧巧像是聽到了什麼驚天大秘密,表情怔住:“爸……”
江建寧擺手:“先不說這事,你這幾天傷心的厲害,所以我沒來得及跟你解釋,你媽跳樓主要的原因是因為精神受到了刺激,而罪魁禍首就是商瑾餘,是他找了人為了報複我們想殺死江晚恩肚子裏的孩子,所以就把恩怨算在了你媽的頭上,你要報仇,就得先解決掉商瑾餘!”
“孩子!”江巧巧臉色煞白,握住江建寧的手,不可置信道:“什麼孩子,你說江晚恩懷了孩子,誰的,商瑾餘的!”
“不,是商宗鶴的。”
“怎麼可能!”江巧巧抱著頭,刺激的尖叫,“就她那個樣子,她怎麼可能會懷上商宗鶴的孩子!爸,那孩子肯定是野種,是其他男人的!我們得找人做掉,否則江晚恩會因為這個孽種,繼承商家所有的遺產,到時候她還不得把我踩在腳底下!”
“我知道我知道,你冷靜一點。”江建寧看見她精神突然失控的樣子,忍不住想起了當時的宋惠蘭。
這一個月她到底經曆了什麼,怎麼會變成這樣。
坐在沙發上的遲尉,聽見後麵吵鬧的動靜,不動聲色的端起茶杯抿了口清香四溢的綠茶,嘴角勾起殘忍的弧度。
江建寧說:“遲先生上次跟我聊過了,要像搞垮商家,就得先搞定商瑾餘,他是商家唯一的男人,隻要先把他解決掉,剩下的江晚恩,她一個孕婦還不是輕而易舉,所以巧巧,我們不能亂了順序,擅自打草驚蛇,隻會打亂我們的機會。”
“那我們要怎麼做!”江巧巧迫不及待的握住江建寧的手,眼睛裏全是瘮人的興奮。
江建寧被她那副模樣嚇得縮回了自己的手,他覺得現在江巧巧變得有些可怕。
他回頭看著沙發上的男人,說:“遲先生……暫時還沒給出我們具體的計劃,所以……”
話還沒說完,江巧巧就立馬跑過去,一屁股坐在遲尉身邊,語氣裏掩飾不住的期待:“你想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