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季烈雙手抱頭,開始著急的坦白:“小……小恩最近沒跟我住在一起,但是你放心,他現在跟我朋友住在一起,很安全!”
很好,原來瞞的事情不止一件。
商宗鶴嗓音更冷了:“繼續。”
“……還有什麼?哦,我最近……挪了點公司的錢,換了輛車,但是我保證下個月就把錢還上!”
商宗鶴嘴角抽了抽。
季烈小心翼翼抬眼望過去,怎麼回事,他都這麼坦白了,為什麼鶴哥的臉色比剛才更臭了!
突然,坐在椅子上男人霍地起身,一步一步的走過來,季烈嚇得往後退,喉嚨緊張的滾動,咽了兩口口水。
“我再問你一次,還有沒有其他事情瞞著我!”
他眼風寒意駭人,季烈心理發怵,難道他已經知道嫂子來比賽的事了?不可能啊,他明明已經吩咐公司上下所有人不再他麵前提起選手的名字。
“還在跟我裝蒜?”商宗鶴胸口翻滾著騰騰的怒氣,見他還存著僥幸心理,沒了耐心,一腳踩在了他的背上,稍微一用力,季烈砰地一聲趴在了地上,臉貼著地麵,無形的氣壓從頭頂上方沉沉的壓了下來。
“江晚恩。”商宗鶴冷聲提醒他。
季烈絕望的閉上眼睛。
這下死定了……
“什麼時候?”
季烈弱弱道:“三個月前……”
背上的力道加重,季烈疼的皺眉。
“所以從一開始她就來比賽了。”
“……嗯。”
“很好。”
眸底狠戾一片,壓下去很久的殺意和怒氣開始在心裏動燥不安起來,商宗鶴擰著眉,嗓音陰沉:“為什麼不告訴我?”
季烈哆哆嗦嗦的解釋:“我不是……不告訴你!我隻是在等比賽結束,等一切都確定下來,才打、打算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你,鶴哥,你要相信我,我從來沒有想過瞞你,我就是怕,到時候嫂子要是又溜走了,你又要罰我……”
商宗鶴晃了晃頭,太陽穴突突的疼。
背上的力氣好像削減了不少,季烈顫顫巍巍的抬起頭,就見商宗鶴眉頭緊張,表情有一絲痛苦。
“鶴哥你怎麼了!”
呼吸微沉,商宗鶴放下腳,扶住了旁邊的沙發才堪堪穩住了身形。
季烈立馬站起來扶住他的手臂:“鶴哥你沒事吧,你別嚇我!”
“……閉嘴。”
商宗鶴坐在沙發上,薄唇微不可察的顫抖,“抽屜……藥……”
季烈立馬走過去,急的滿頭大汗,他把抽屜翻得砰砰作響,才終於找到一個小藥瓶,然後從裏麵抖出一片,遞過去。
但沒想到商宗鶴竟然沒接,而是奪過藥瓶,自己抖出一片白色的藥丸,然後丟進嘴裏,混著唾液,生生的咽了進去。
季烈表情很委屈,鶴哥這是不信任他了?
商宗鶴掀開眼皮,冷颼颼的瞥了他一眼,“沒洗手。”
季烈:“……”
行吧,這點他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