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
“好啊,那既然這樣,我就不走了!”她幹脆四仰八叉的躺下來,眯著眼睛,像是打算睡覺。
商宗鶴震怒,這個女人在故意刺激他的底線!
“我再說一遍,滾出去!”
“不滾!”
“這是你說的!”
沒等江晚恩睜開眼睛,手上突然有一股力道拽著她起來,然後一個翻轉間,直接將她抵在了剛才喝酒的琉璃台麵上,“叮光”一聲,酒杯打翻在地,昏黃的液體向四處蔓延,酒精味迅速擴散。
“你要幹什麼!”江晚恩驚恐開口。
“幹什麼?”他冷著笑,額角兩邊青筋凸起,眼眸中的寒意似乎要將她溺斃。
“讓你感受一下到底哪個男人讓你最滿意!”
江晚恩瞳孔狠狠的縮了縮,開始劇烈掙紮:“你瘋了,放開我!”
“不是要解決生理需求,來啊,我幫你!”
他開始伸手扯她的衣服,江晚恩心裏大驚,拚命的推開他:“商宗鶴!放開我!放開我!”
他擠進她的雙腿間,微涼的手指滑過她嬌嫩的肌膚,惹得她警鈴大作,再一瞧他雙眼赤紅,表情冷獰,心咯噔一跳。
“怎麼,不掙紮了,生理有需要了?”
硬的不行,隻能來軟的。
“是啊,需要了,商總來滿足我一下?”她態度大變,修長漂亮的手指撫摸著他輪廓分明的臉頰,嘴角勾著豔麗十足的笑意,風情萬種,像是個久經沙場,經驗十足的蕩婦。
商宗鶴突然覺得很惡心,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上的,難得治愈了一些的潔癖像是重新又回來了一樣。
他大力的推開她,眼神含著譏諷和嫌惡:“髒,真髒!”
江晚恩趴在地上,半撐著身子,臉上依舊是那抹虛偽又令人作惡的笑。
“這就髒了,昨天晚上你不是很享受?”
“你現在讓我覺得惡心!”陰戾的眸子透著駭人的冷意,像利刃一般紮進了江晚恩的心窩裏。
可她麵上依舊雲淡風輕,甚至因為喝醉了酒,臉色緋紅,演技精湛的絲毫看不出破綻。
“要是覺得惡心,以後就別跟我有任何幹係,離我遠遠的。”
他下巴繃緊的線條鋒利又流暢,幽深的眸子陰鬱沉沉,一秒後,轉身離開,順便撂下了一句:“如你所願!”
二樓處的臥室門被人摔得震天響後,江晚恩才覺得渾身的力氣被抽空,她像個剪短了線的木偶一樣,雙眼無神的倒在地上,看著頭頂上方璀璨華麗的吊燈。
她緩緩抬起手掌,逆著光,掌心正中央冒著血絲的傷口在陰影下,看的並不是很清楚。
可感官卻是無比清晰。
五十三度的威士忌確實上頭,可她直覺這個時候不能喝醉,所以一直在暗地裏用指甲死死的嵌進肉裏,一直讓自己保持清醒。
沒有什麼比痛更能讓大腦維持理智的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