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霜仰頭,卻剛好被男人趁機一拉,然後就被男人吻住了唇。
封疆吻她,好像從來都是想吻就吻,從來沒問過她同意不同意,更別說考慮她的感受,尤其是江寒霜剛化了妝,唇上的口紅就這麼被吻花掉了。
深吻之中,江寒霜感受著男人的掠奪,空腔和鼻息裏都是男人不可遏製的男性荷爾蒙氣息,把瞬間紅了臉,也生氣,張口就咬在男人的舌尖。
長吻孑然而至,封疆的舌尖還留存在她的嘴裏,最柔軟的地方被最堅硬的牙齒突然咬住,男人絲毫也沒覺得疼,隻是停下了舌尖的動作,似乎在等女人的下一步。
江寒霜就是生氣封疆這種有恃無恐,又狠了心加重幾分,咬著男人的舌尖不鬆口。
這樣的姿勢,在外麵看還像在接吻,可隻有當事人各自知道,他們在較勁。
男人過近的麵龐上眯著一雙危險的眼眸,江寒霜在感受到他眸色變化的時候,胸口一沉,已經被男人一隻大手覆了上來,而且毫不留情的順著他的力道捏成他想要的形狀。
江寒霜渾身僵住,牙齒也自然而言的鬆開了封疆的舌尖。
男人得逞,挑釁般的用舌尖掃過她的唇角,帶著一股子很明顯的色-情味道。
江寒霜瞬間就氣得臉上熱氣升騰,抬手拉著男人的衣領子,張口又狠狠的咬在男人的下唇上。
封疆的眼眸裏笑意更甚,任憑生氣的女人咬上他的唇,好像感覺不倒疼,繼續著手上的動作,在她胸口作惡。
江寒霜生氣,就發了狠勁,牙齒一用力,一股甜腥的鐵鏽味就已經在她口腔蔓延。
她知道大概是流血了,有點後怕,堪堪的鬆開男人的下唇。
封疆見江寒霜泄了勁,眼底笑意更濃,隻用舌尖舔了舔唇上的血跡抬手捏著女人的下巴:“屬狗的?”
“你自找的!”
江寒霜臉上紅彤彤的,胸口也氣得上下起伏,這時候看確實像極了一隻正炸毛的小貓。
“我吻我的未婚妻,不可以?”男人的心情似乎不受影響,抬手摸了摸江寒霜頭頂的發,就像給貓順毛一般。
江寒霜撇開頭頂,一手拍掉男人正捏著她下巴的手:“走開!剛化了妝,誰讓你親了?”
男人黑眸盯著她,正是秋後的陽光,透過車窗照在兩人臉上,有種說不出的美好。
封疆看著正滿臉怒容的小女人,低低的笑起來,就因為剛化了妝,吻她就生氣了?
男人修長的手指從抽紙裏抽出一張,垂眸看著女人被吻花了的口紅,重新捏起女人的下巴,幫她一點一點細心的擦幹淨。
江寒霜雖生氣,不過還是很配合的仰著臉讓男人擦。
她正想著包裏有沒有帶今天的唇色上的口紅,眼前陰影落下,唇又重新被男人吻上了。
這男人!
他擦幹淨難道是為了方便吻?
這一次,封疆倒沒有給她咬著人的幾乎,直接長驅直入,蠻橫的闖入她的口中,帶著勢不可擋的氣息,且扣住女人的後腦,讓她隻能仰著頭接受這個深吻。
一個吻下來,江寒霜又是氣喘籲籲,臉上酡紅。
“下次要是再咬人,可就不是這麼簡單就完事了!”男人吻完,還扣著她的後腦,用曖昧纏綿的調子在她耳邊警告。
江寒霜剛平複了氣息,就回道:“下次再敢吻我,我把你舌頭咬斷!”
男人用略帶幽怨的眼神看她:“嗯,我未婚妻可真暴力……”
江寒霜冷哼一聲,一把退走欺身過來的男人,又重新拿紙巾擦了一遍被吻得發紅的唇,低頭在包裏找了口紅,給自己塗上。
…………
他們在鴻園吃飯。
江寒霜想想,是有些日子沒有在外麵吃過飯了,平複了一路的心情,此刻臉上已經掛了一股淡淡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