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和笙沒有反抗的意思,任由習沉把他按在牆壁上,瞥眼看了看自己被揪起的衣領子,語調仍是淡淡的:“我給你個去睡她的理由,不好麼?”
習沉捏緊了夏和笙的衣領,另一隻手握成了拳頭,眼看著就要給他一拳頭。
“習沉,你幹什麼呢?”
顧迎夕一把推開習沉,她沒用多大力氣,沒想到真的還把人給推開了,愣了一下後,擋在兩個人中間:“習沉,你心情不好在這撒什麼瘋!”
習沉瞥眼看了看顧迎夕,笑了一聲指著顧迎夕道:“真後悔當初沒把他們鎖在一間房裏,吃裏爬外!”
顧迎夕一愣,側頭看向夏和笙。
夏和笙低頭隨意拽了拽自己黑色的襯衣領口,一手拉住顧迎夕抬頭不鹹不淡的對習沉道:“你倒是提醒了我,一樓那位韓小姐似乎對你挺有想法,我幫你把她叫上來?”
顧迎夕:“……”
習沉忍住了想再踹夏和笙一腳的衝動,指著他們道:“行,夏和笙你整天裝得跟個悶葫蘆似的,擺我一道是吧?”
夏和笙不置可否,臉上仍是淺淺淡淡的:“禮尚往來。”
習沉又指了指習沉,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顧迎夕眼瞅著習沉扭頭走了,她大概貌似好像明白了點什麼,扭頭問夏和笙:“你對他做了什麼?”
她是看著夏和笙拿著一瓶酒出來的。
男人拉著顧迎夕的手腕,眼底看不出波瀾,淡淡的道:“沒什麼,請他喝了杯酒而已。”
顧迎夕狐疑:“喝酒就喝酒,人家踹你幹什麼?”
他們不是關係還挺好的,沒喝醉發什麼酒瘋?
顧迎夕垂眸,看了看一點仰頭問他的女人,眉梢微微的挑起:“想知道?”
顧迎夕點頭:“你賣什麼關字?別整天神神叨叨的!”
夏和笙拉著女人走進包廂,還順手關上了包廂門,手指一動……反鎖了。
當然顧迎夕沒在意這些。
男人不動聲色的拉著她坐在沙發上,把桌子上他之前喝得還剩一半的酒杯拿起來遞給顧迎夕:“嚐嚐就知道了。”
顧迎夕接過那半杯就,狐疑的瞅了瞅坐在身邊麵色淺淡的男人,總覺得哪裏怪怪的,又說不上來……
“你喝酒了?”她問。
夏和笙看她手裏的酒杯一眼:“隻喝了半杯。”
“哦。”顧迎夕盯著夏和笙看,覺得眼前這男人雖然麵無表情的,可就是哪裏有些不同了。
她又把目光落在桌子上那個已經空了的被子上,蹙眉想了想剛才習沉在外麵說的話,恍然大悟的把酒杯從自己嘴邊撤走:“夏和笙,你是不是在酒裏……”
她說話間才察覺到,男人已經朝她靠了過來,貼得很近,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她剩下的話無端的消失在了喉嚨裏。
男人臉上依舊是淺淡的表情,隻是眼底簇起一股股的火熱,仿佛是天上墜落的流星火團,要燒到她臉上來。
“嗯,我也喝了。”夏和笙抬手手臂,輕易的就把女人困在了沙發裏。
顧迎夕把酒杯胡亂的朝夏和笙推,一臉嫌棄的警告:“夏和笙,我告訴你啊,別以為我傻,你就喝了半杯,根本不礙事的,別跟我在這裝!”
男人接了顧迎夕推過來的酒杯,神色暗暗的垂眸看了眼那半杯酒,意味不明的淡淡“嗯”了一聲,順手把酒杯遞到了嘴邊。
“夏和笙,你幹什麼……唔……咳……”
一股酒香襲來,唇被男人吻住,並快速的撬開了她的唇舌,燒灼的液體流入她的口腔,又被男人抬起下巴,那燒灼的液體就直接被她吞了進去。
“咳……咳……”
“礙不礙事,你自己嚐嚐就知道了。”男人吐著酒香的唇落貼著她的臉頰,堪堪的吐出熱氣。
顧迎夕捂著胸口咳嗽,氣惱的瞪夏和笙:“夏和笙,你找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