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暗暗叫苦,正要在心裏呐喊:“天要亡我”之時,一隻溫熱的大手先是捂住了錦繡的口鼻,另一隻手捉住錦繡的小手,順勢往旁邊一帶。
搜索的人用火把照了照,隻看到了晃動的枝葉,楠楠道:“奇怪,明明看到這邊有人的。”
同伴嗤笑他:“想立功想瘋了吧你?”
一隻兔子受驚蹦跳著出來,倒下了兩人一跳。“我說吧,就是一隻兔子,哪裏來的人呢。”
另一人也不反駁,兀自沉思,兩個人就這麼過去了。
錦繡癱軟在溫暖寬厚的懷抱裏,鼻間是他特有的味道,忍不住紅了眼眶,反手抱住他,將頭埋在來人懷裏,說道:“你怎麼才來,睿恒。”
景沐暃的笑意隔著厚厚的胸膛傳入錦繡的耳膜:“幾日未見,念念對為夫可是想念的緊。”
錦繡在景沐暃懷裏搖頭,也不反駁。
景沐暃許久不見露出如此小女兒情態的錦繡,不覺有些新鮮和新奇,胸膛裏有個地方卻在一抽一抽的疼。緊緊懷抱住懷裏的小人兒,景沐暃歎了一口氣:“日後,你休想再離開我半步。”
錦繡半抬起頭,望著景沐暃線條流暢的下巴,道:“時間長了,那豈不是相看兩厭?”
景沐暃故作凶狠:“怎麼,念念已經看夠為夫了嗎?可是,為夫好像還沒看夠念念呢,”溫熱的鼻息曖昧的貼近錦繡敏感的耳朵,一字一頓的說道:“一輩子都不夠。”
錦繡悄悄的牽起景沐暃的手指,與他十指相扣,根根貼近彼此。說道:“俗話說十指連心。睿恒,我們現在算不算的“君心我心,兩兩相知”?”
景沐暃輕輕吻了吻錦繡的額頭,說道:“算。”但柔軟的嘴唇帶著些微的涼意從額頭慢慢向下。低醇的聲音也隨之響起,在說完最後一句話前,封緘了他日思夜想的甘美唇瓣:“念念說什麼都是對的。”
皇錦繡臉色一紅,推拒的雙手放開了景沐暃,雖然天黑,不會有人看見這個場景,但他們仍未脫離危險,更何況,幕天席地的….
“念念不專心。”景沐暃已經把氣喘籲籲的錦繡壓在了下,害怕錦繡著涼,還將披風壓在身在下麵。嘟起嘴巴抱怨起來:“分離也有幾日了,難道念念不想念我嗎?”
緊張的氣氛被旖旎給衝散,皇錦繡瞪著這個色膽包天的男人,難道她在南夜國出生入死,景沐暃在大榮國隻幹了修煉臉皮的功能嗎?為什麼感覺他的臉皮越來越厚?
“這裏還有追兵。”
“念念放心,有為夫在此,誰敢打攪了本王的好事,本王讓他提前投胎!”說話竟帶著一股子賭氣的味道。
錦繡知他想念,心下便軟了。抱住身上的男人說道:“睿恒,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天馬上也要亮了。”所以也不必在意這一時的尋歡。
“所以我們才要抓緊時間,莫要辜負了這大好時光。”
“我已經打探到母後的下落了。”景沐暃要俯下去的身子一僵,滿臉都是對錦繡不解風情的抱怨。錦繡輕輕地推開他,說道:“睿恒,莫要忘了我們來南夜國的目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