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想要什麼樣的?如意齋可是城裏婚嫁首飾的百年老字號,它要是做不得我女兒喜歡的鳳冠,還有誰做的?”
江錦箏說道:“爹爹,我想帶著自己畫著樣子打造的鳳冠風風光光的嫁人!”
“你真是人小鬼大啊。可是有什麼眉目了?”
江錦箏便讓阿柔展開一張毛筆素描的鳳冠來,果然是造型奇特,迥異於普通鳳冠。江錦箏指著這處說道,“這裏本來要按一顆南珠,可是我想把溫玉澤贈與我的琉璃珠子,綴在上麵,也好作為我和玉澤之間的見證。”
江員外點頭嘖嘖稱讚。“便按你說的來吧。”招來護院將試樣送到如意齋。江錦箏回房裏拿珠子時候,聽到一聲驚呼:“琉璃珠怎麼不見了?”
琉璃珠一向是江錦箏所最鍾愛的,自那次放回房間的妝奩匣子之後,便再也動過。江員外趕到女兒的房間,看見江錦箏將整個妝奩翻弄的亂七八糟,不由得製住她的雙手,說道:“好好找便是,發什麼瘋!”
江錦箏撲進父親的懷裏,哭的嗚嗚咽咽,抽抽噎噎的說道:“琉璃是真的找不到了。”
江員外凝神看向妝奩匣子,鑲金嵌玉的頭麵、首飾俱在。“你確信是放在了這裏?”
“是我吩咐阿柔放在那裏的,回來之後,我也曾細細把玩。”
江員外喊道:“阿柔,進來。”
等在外麵的阿柔進來,垂頭行了一禮,喊道:“老爺,有何吩咐?”
“小姐那顆琉璃珠你可曾看見?”江員外眯起了眼睛看向阿柔的兩個發旋,不能不說,他第一個懷疑的對象便是阿柔。胡捕快走了之後,護院回到阿柔的老家仔細的查訪,但是所有的人都說這裏沒有阿柔還有一個教書先生的爹。護院又從仵作那裏得到了另外一個消息,縣衙的停屍房裏,少了一具因病而死的男屍。那具男屍卻符合阿柔所謂爹爹的一切體貌特征。
阿柔說道:“日常小姐梳洗,僅僅用妝奩匣子的最下層的首飾,琉璃珠被放在最裏麵,所以阿柔並未時時查看。”
江員外喝到:“好你個刁鑽的小奴,這琉璃珠的所在隻有你和小女知道,難道你說的是小女拿走了琉璃珠,栽贓嫁禍與你不成?”
阿柔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雙目垂淚,不停的磕頭,說道:“老爺恕罪,老爺恕罪,奴婢是真的不知道那琉璃珠到底去了哪裏。”
“好啊,看來不上點嚴厲的你是不會招了的。來人啊,去把家法請過來。”
阿柔放佛中了定身咒語一般,呆呆的跪坐在哪裏。
江錦箏撲到江員外身上,說道:“爹爹,不會是阿柔的。我可以擔保。”
江員外將江錦箏揮到一邊,說道:“這事兒你不要管。”
阿柔突然說道:“老爺,您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偷拿了小姐的琉璃珠?”
“這個…….”
“除了小姐和我以外,還有另外一個人知道。”
“是誰?”
“念念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