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梅香狠狠壓製的映雪不得動彈,哀哀的看了一眼錦繡,喊道:“小姐。”沒有說出救我等字樣。
錦繡強忍著不去看映雪的雙眼,對著趙姨娘趾高氣昂的臉說道:“映雪是我的丫頭,如今,她犯了什麼錯,需要姐姐如此大動幹戈?”
趙姨娘篤定的,一字一頓的說道:“盜竊。”冷眼看著錦繡的反應。
錦繡皺眉,從古至今,偷盜都是大罪,家族裏也最忌出現丫頭仆役偷盜情況的發生。
趙姨娘見錦繡的反應,得意不已,猶如看著獵物垂死掙紮的蛇,陰毒的吐著芯子。
錦繡暗自定下心神,知道,隻有她沒事,才能保證映雪安全。說道:“證據呢,姐姐不會以為,沒有真憑實據便能定一個人的罪過吧。青天大老爺尚且不能,姐姐難道要開此例先河不成?”
趙姨娘站起身來,走到映雪麵前,說道:“證據有何難處,此時掛在她耳朵上的碧玉耳環不是?”
聽到趙姨娘如此一說,錦繡暗自鬆了一口氣,連映雪都停止了掙紮,任由梅香押著。
趙姨娘以為錦繡他們山窮水盡,走投無路,正要連同錦繡一並押往衙門問罪時,至少也治她個管教不嚴之過!錦繡淡淡的開了口,說道:“是我給的。”
“什麼?”趙姨娘一臉疑惑的看向錦繡。
錦繡平靜的看著趙姨娘疑惑的臉,好心好意的解釋道:“映雪的碧玉耳環,是我給的。”
“不可能!”趙姨娘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錦繡,放佛他的臉上長出了一朵鮮花,“你肯定是為了包庇你的丫頭才這麼說的。一定是這樣的!”
錦繡說道:“我所有的身家性命都可以給映雪,更何況是一對碧玉耳環。”
趙姨娘看瘋子一樣看著錦繡,說道:“你瘋了嗎,還要把所有的東西都給一個丫鬟,她怎麼配!不行,我一定要讓老爺知曉此事,你這種瘋女人絕對不能留在府裏!”
“是誰不能留在這府裏?”一道男聲順著四開大氅的院門裏傳來,正是皇晟樊到了。
趙姨娘看見是皇晟樊,直接撲上前去,說道:“老爺,你可來了,你可要為妾身做主。”
皇晟樊一個閃身,躲開了趙姨娘,可苦了趙姨娘,要不是阿三及時一把將她拉住,她可就一個趔趄栽倒在地了。
趙姨娘塗了胭脂的臉更加紅,甚至有些發紫。
皇晟樊對著錦繡微笑說道:“聽說你身體抱恙,如何又吹的這麼些個冷風,還不快進屋躺著。”
錦繡稍微後退了一步,行禮道:“錦繡給皇公子見禮。”
韓姨娘帶著身後的一眾丫鬟,款款行禮,說道:“奴婢見過老爺。”
皇晟樊對韓姨娘說道:“起來吧。”韓姨娘知道皇晟樊沒有生氣,暗地裏鬆了一口氣,被丫鬟給攙扶起來。
皇晟樊也不理尷尬的趙姨娘,看著一應燒烤物品,說道:“好香的味道,可是在昨日我送來的那些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