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太太又要生氣,江柏隻好適時止住話題。
男人很無辜:“是你問我懂不懂,我隻是和你解釋一下而已。”
“誰要聽你的解釋!”桑榆紅著臉轉身往裏麵走。
江柏笑,太太臉皮就是太薄了些。
但他剛剛確實有故意的成分,總得讓她知道,他也是有欲望的。
江柏追過去,“今晚夜黑風高真的很適合發生點什麼,太太要原諒他們的不知羞。”
誰知道有一天,他會不會也這樣對她……
有些預防針,提前打總是好的。
桑榆瞪他,可那人神色自然半點沒覺得自己說錯話。
她沒法和他溝通了。
江柏笑,“你真是白在國外待了這麼多年。”
“要你管!”桑榆轉身快步走開,不多時甩了他一截。
江柏絲毫不覺得自己闖了禍。
直到……
回到家,還沒走進她臥室就見她收拾著他的東西。
她這是要將他從臥室攆出去?
桑榆抱著那堆東西直接丟進了他懷裏:“回你自己房間去!”
“桑榆。”
沒回應。
“太太……”
還是沒有。
她索性將衛生間裏他的那些東西一並收拾了出來,甚至很熱心的幫他遞了回去……
太太這是鐵了心要和他分居了?
江柏抱著東西跟過去:“我錯了,太太。”
及時認錯是良好品格,但桑榆不吃這套。
她回身看著他,微微挑了下眉解釋:“方女士已經搬出去,屋子完全夠住,我臥室太小。”
“我不嫌擠。”
桑榆嘴角抽了抽:“我覺得擠!”
轉身她再也懶得搭理他!
江柏丟下丟下跟過去,“太太……”
“砰”的一聲摔門聲,將他徹底隔絕在外。
男人站在門外既無奈又想笑,古語有雲,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這話果然不假…
原想著今晚能抱著人好好睡一覺,誰知道會出現這樣的意外?
早知道這樣,就不多此一舉帶著她下去散步了…
江柏回到房間接到駱言的電話:“米婭的行蹤已經確定了,您現在要見她嗎?”
男人微微眯了眼眸:“不急,你想個辦法讓她自己出來。”
那邊沉默片刻道了句好:“好。”
江柏眼底閃過一抹陰沉。
他向來不是個好人,這輩子也注定成不了一個好人…
掛電話前他問:“上次和蔣成業合謀的人,調查的怎麼樣了?”
“蔣成業那幾天沒和什麼可疑人見麵,要說見麵次數最多的,就是霍庭之。”
江柏掛了電話,想起那名字忍住不凝眉。
晚上九點,桑榆洗完澡坐在床上接了通跨國電話。
是許少寒從利亞打過來的。
“最近有按時吃藥嗎?”男人低低的聲音從聽筒傳來,帶著特有的許氏關心。
“嗯。”桑榆抓過床頭的藥瓶問:“我最近覺得身體還好,這些藥是不是能停了?”
事實上前段時間她忙著江柏的事,這些藥已經停了快一個月。
停了這麼久,她半點不適也沒有。
“再吃半年。”許少寒頓了下說:“過幾個月我可能會回國,到時候給你帶剩下三個月的量。”
在吃藥這件事上,許少寒很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