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樹將那個絲絨盒子背在身後,走過去若無其事的說:“還在工作啊?”
靳司寒抬頭目光幽邃玩味的望著她,“你要是需要我,我現在就可以關電腦。”
“……”
嘉樹小臉微紅,剛想說什麼,人已經被靳司寒拉到了懷裏坐著。
“來送我禮物?”
男人低頭吻著她,啞聲道:“禮物不會是你自己吧?那這個禮物我得好好拆……”
說著,伸手就要剝開她的衣服,嘉樹小臉燙紅燙紅的,“才不是,你別鬧了,靳司寒你想不想要禮物了?”
嘉樹嬌嗔的瞪了他一眼,靳司寒這才不逗她,大手摸到她手裏的盒子,微微皺眉,問:“這是什麼?”
嘉樹將盒子遞給他,“你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靳司寒打開盒子,在看見那枚男士戒指時,眼底閃著星亮笑意。
“你給我的禮物,是這個?”
嘉樹以為他不喜歡,伸手搶回來,“你不喜歡就算了。”
靳司寒拉住她的小手,蹙眉,“你買的,你幫我戴上。”
嘉樹莞爾,從盒子裏將那枚戒指取出,拉過他的左手,將戒指套進他修長的無名指,尺寸剛剛好。
“我眼光真準,剛剛好,你喜歡嗎?”
靳司寒唇邊的笑意那麼深,怎麼可能會不喜歡,明知故問,她就是想聽他親口說。
男人黑眸灼灼的望著她,“怎麼忽然想起來給我買戒指了?”
嘉樹糊弄道:“鬱遙買首飾的時候,我也隨便逛了逛,看見了男士戒指,心血來潮就買了。”
“就隻是這樣?”靳司寒意味深長的盯著她。
“不然還是什麼?”
靳司寒戲謔笑道:“難道不是因為想把我貼上已婚的標簽,讓其他女人對我敬而遠之?”
“……我才沒那麼小氣。”
話音剛落,後脖頸便被一隻修長大手握住,男人低頭,深深的吻住了她。
嘉樹被他吻得情動,雙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坐在他懷裏,回應了這個吻。
兩隻戴著婚戒的手,十指相扣,暖意從掌心蔓延到指尖。
靳司寒將她抵在桌上吻,吻的一發不可收拾……
嘉樹紅著臉,喘.息著問:“你不工作了?”
“先陪你做完,再做工作也不遲。”
“……”
到底是誰陪誰!
嘉樹伸手,摘掉了他鼻梁上的框架眼鏡……唔……影響接吻。
……
靳司寒已經重新戴上了眼鏡,嘉樹有些疲憊的靠在他懷裏,仰頭望著他,輕輕笑了下。
“靳司寒,你戴眼鏡的樣子,和平時很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
“你戴上眼鏡給人感覺很斯文敗類。”
讓人忍不住去幻想,把他撲倒後是什麼樣子。
男人挑眉,“那不戴眼鏡像什麼?”
嘉樹湊到他耳邊,調侃:“衣冠禽.獸。”
“不是斯文敗類,就是衣冠禽.獸,靳太太真會誇獎人。”
嘉樹以為他生氣了,說:“我這是褒義詞,長得帥的才能叫斯文敗類和衣冠禽.獸,長得不帥的,隻能叫流.氓。”
“……”
邏輯,滿分。
嘉樹摩挲著他無名指上的戒指,越看越覺得自己眼光準,這款戒指戴在別的男人手指上,也許很普通很普通,可戴在靳司寒手指上,卻顯得很矜貴,很沉斂。
“戴上這個後,你身邊應該不會再有像咖啡豆那樣的蝴蝶了吧?”
靳司寒反應了兩秒,才輕笑出聲,“靳太太很會給人起外號啊。”
咖啡豆,指的是肖婷萱,上次肖婷萱跑到他辦公室送咖啡豆,她還真記在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