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樹:……
“我說你,替我擋什麼拳頭,我挨一拳頭沒事,你這種瓷人挨一拳頭沒準就碎了。”
嘉樹一邊捂著臉,一邊嘟囔著:“我什麼時候瓷人了,再說我現在都後悔站出來替你挨拳頭了,隻是當時我下意識就站出來了,真的好疼,你們男人手勁兒怎麼都這麼大,力氣不要錢隨便使是吧。”
“……”
靳司寒上一秒還怒火中燒,這一秒聽了她的話,忍不住輕笑出聲,“抱歉,靳先生讓靳太太掛彩了。”
嘉樹橫了他一眼,“算了不跟你計較,你也掛彩了。”
“同步掛彩,不愧是夫妻。”
“……”
嘉樹懶得理他。
靳司寒皺眉問:“江辰怎麼會知道你工作室的地址?”
“他說他從早晨一直跟著我。”
靳司寒眉心蹙的更深了,沉聲道:“是我疏忽了。”
“哎呀,工作室門忘關了!”嘉樹忽然想起這麼一茬。
嘉樹著急的問:“會不會有小偷進去啊?你倒回去倒回去!”
靳司寒:“……你不是臉疼的厲害嗎?”
“疼都疼了,先去鎖門再去醫院。”
靳司寒可沒打算倒回去,“靳太太,這裏是單行道。”
“那前麵能不能調頭?”
“工作室裏我都裝了微型監控,出了事也沒關係。何況你剛進工作室沒幾天,有什麼貴重東西。”
這男人也真是心大。
一路到了醫院。
醫生給了靳司寒一個冰袋,和一隻藥膏。
靳司寒和嘉樹坐在醫院過道的長椅上,靳司寒抓著冰袋給她敷臉,“好點沒?”
“太冰了,你不用敷嗎?”
靳司寒臉上也挨了一拳頭。
“我不用,我皮糙。”
嘉樹腦袋一歪,靠到他肩膀上,雙手抱著他的手臂,“明明細皮嫩肉的,哪裏皮糙了。”
靳司寒很唾棄“細皮嫩肉”這個詞語,覺得這個詞是用在女人身上的。
靳司寒低頭瞧她,“我看看好點沒。”
冰敷了大半會兒,消腫了不少,但臉上還有點青痕。
嘉樹見他脾氣滅了大半,這才開口:“江辰也是喝醉酒了才那樣,估計是因為他最近和嘉好鬧離婚鬧的情緒不對勁了,你別跟他計較。”
“林嘉樹,他把你和你老公揍了,你還替他說話?”
嘉樹放軟了聲音,抱著他的腰,水眸望著他說:“我沒替他說話,嘉好畢竟是我姐姐,你要是真把江辰的公司搞破產了,嘉好一定會來煩我的,你知道的,我不想跟林家那邊的人多來往,最好別來煩我。江辰跟嘉好鬧離婚,那是他們的事情,我們不要管,行嗎?”
嘉樹現在很懂夫妻之間的相處之道,靳司寒強,她就弱,靳司寒好說話的時候,她就蹬鼻子上臉。
是誰說的,撒嬌女人最好命。
嘉樹覺得這套對靳司寒這種油鹽不進的人來說,特別好使。
靳司寒黑眸灼灼的盯著她一張一合的唇瓣,嘉樹感覺到了他眼底的暗色,仰頭就吻了他一下。
“你這是在獻殷勤。”
這男人,得了便宜還賣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