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時,陳默從淩亂的地麵站起身,兩個女人皆在熟睡之中,幾近一個早晨的奮戰,二女皆是連連求饒陳默這才放過二女。以他的戰鬥力,就算再來十個,也不是問題。
不過陳默倒是嚐到了徐曼的滋味,這個女人雖說已經四十多歲,但卻保養有道,肌膚仍舊細嫩,吹彈可破。最有滋味的還是她那欲語還休的眼眸,一下又一下的撩撥著陳默的心弦。
而且徐曼經曆的多,伺候男人的功夫更是爐火純青,舌尖功夫更是了得,說她能夠舌尖穿針恐怕都是小事一樁。就憑借著她的舌燦蓮花,陳默就已經十分滿足,這一次,倒是讓他有些刮目相看了。
洗漱過後,二女仍舊在昏睡著,陳默點了根煙,正打算給自己找點事做,大門就被打開了。
陳默係著圍巾站在客廳中咬著香煙,疑惑的看著大門的方向,他以為是傭人進來打掃衛生了。
哪知門被打開,走進門的,卻是處著拐杖的李強。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李強的腳被打上了厚重的石膏,不知為何,他身邊居然是孤家寡人,見到陳默後,他的臉瞬間大變。
“你怎麼在我家裏。”
“我怎麼不能在你家裏?”陳默笑著反問,完全沒有被當場抓到的罪惡感,反而覺得很有趣。
“你為什麼出現在我家裏,我要報警了。”李強說著就要拿出手機。
此時徐曼一絲不掛的走到客廳,臉頰緋紅,迷糊著問:“誰啊,這麼吵?”
李強一抬頭,就看到自己的老婆如此豔美的一幕,當即氣的七竅生煙,指著二人怒道:“你們這對狗男女,偷情偷到了我家裏來了,媽的,看老子……”
徐曼起初有些慌亂,但很快反應過來,藏在陳默身後,雙手環抱著他的腰肢,臉上寫滿了滿足二字。
“怎麼,什麼叫偷情?你覺得我們兩個這樣子是偷情?”徐曼媚笑譏諷道:“李強,我這不是偷情,我是光明正大。更何況,相比起他的東西,你那玩意簡直就跟毛毛蟲一樣讓人惡心。說真的,這些年我嫁給你簡直就是白瞎了,從今天起,我就是他的女人,你要是識趣,咱們就離婚,要是不離婚,那咱們就各玩各的,不存在什麼出軌偷情這類的說法。”
“你這個賤……”
李強正要罵,徐曼卻比他更凶,罵道:“你罵什麼,你有什麼資格罵我?當初你玩女人的時候考慮過我的感受嗎?哦,就允許你李強在外麵花天酒地風流快活,老娘就要給你獨守空房,守身如玉?你做夢。還有,這棟房子是我的,這裏不歡迎你,給我滾出去。”
李強此時的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那張臉就跟七彩燈似的,接連的換著顏色。
“陳默,你給我記著,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算了。”
李強幹脆一扭頭,杵著拐杖就這麼離開了。
“打擾到你了嗎?”徐曼立即變成了溫順的小綿羊,用她那纖細手指輕柔的撫摸著陳默的胸膛:“對不起主人,我以後不會讓這種事發生了,這種惡心的人,還是少出現在我們麵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