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姐。”
方小輝看了眼姐夫，不明白姐怎麼突然要走，不是一起來照顧薑海雪的嗎。
但看到姐的臉色不對勁，方小輝不敢反駁，跟著姐走了。
薑海洋張了張嘴，想要對芳華解釋什麼，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這個時候，他說什麼都是錯。
正在這時，幾名護士推著薑海雪出來，薑海洋跟著一起進了病房。
正值大半夜，沒有車，方華幹脆往家裏走去，方小輝見姐臉色不對，也不敢說話，默默的跟在身邊。
薑海洋跟著護士進了病房，見薑海雪睡得安穩，猛然想起方華和方小輝這個時候怎麼回去？
忙撥腿跑出醫院，哪裏還能看到倆人的影子，懊惱的伸手耙了耙頭發，他這都做的什麼事啊。
醫院離單位大院不遠，不到二十分鍾，倆人就走回來了。
方華進了屋子，方小輝摸了摸鼻子也進了自己的屋子睡覺。
趙玉鳳跟方芳都沒有睡，薑海雪半夜被拉到醫院，她們哪裏還睡得著。
不待見薑海雪一回事，可人命又是另一回事。
倆人都坐在炕上大眼瞪小眼，等方華回來，隻有狗蛋睡得香甜。
看到方華進屋，趙玉鳳急忙問道，“怎麼樣了？”
方芳也急切的看著姐。
方華嘴角掛著冷冷的笑，清了清嗓子，學著醫生的話說道，“病人是吃了太多的辣椒，導致胃疼，已經給她洗過胃了，以後要注意啊，怎麼能一下子吃那麼多的辣椒，還有牛肉，大晚上的積在胃裏能消化嘛。”
趙玉鳳跟方芳一愣，均大笑起來，如果不是在炕上坐著，都能笑得跌倒。
看到倆人笑得厲害，方華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哪有這樣的人，再饞也不能那樣吃東西啊，一大碗的香菇牛肉醬，那麼鹹，那麼辣，薑海雪是怎麼吃下去的。
笑了會，趙玉鳳忙捂著嘴，擺手示意她們倆也不要笑了，指了指狗蛋，“小心將狗蛋吵醒。”
方芳笑得眼淚都出來了，看了眼狗蛋，隻能憋笑。
“媽，方芳，都睡吧，時間也不早了。”方華脫了衣服躺到床上。
方芳拉滅燈，這才想起姐夫，輕聲問道，“姐，你回來了，姐夫呢？”
“在醫院照顧薑海雪。”方華翻了個身就不再說話了。
方芳以為姐累了，也不便多問，遂閉上眼睛也慢慢睡了過去。
黑暗中，方華睜開眼睛，悠悠的長歎了口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
翌日，生物鍾準時醒來，方華揉了揉眼睛，見方芳還在睡，趙玉鳳和狗蛋已經起來了，忙穿衣服起床。
走出房間，就看到狗蛋坐在廚房門口，手裏拿著蘇靜儀給他做的小點心，一邊吃，一邊小嘴吧啦吧啦的和趙玉鳳在說話。
薑海雪不在，狗蛋又恢複到以前的活潑。
“媽，你起的真早。”
趙玉鳳正在和麵，看到方華，笑道，“我老了，覺少，你怎麼不多睡會。”
“我醒了睡不著了。”方華想摸狗蛋的臉，想起自己還沒洗漱，手在半空中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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