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海洋也很淡定,朱盛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人,反正知道他的性格,就以不變應萬變,他倒要看看最後朱盛的目的是什麼。
走出薑海洋的家,朱盛臉就拉下了,瞪了眼謝碧蘭,“碧蘭,你這樣做太過分了吧,哪有人送出去的禮物又拿回來的。”
謝碧蘭撇撇嘴,“是芳華不要的,不是我不給。”
“你......”朱盛氣得腦門直突突,壓抑著怒火,“人家隻是客氣一下,你怎麼就當真了呢,我們是去看望薑主管的傷勢的,哪有給病人的東西,走的時候又帶回來的。”
謝碧蘭冷哼一聲,“我才不管,反正是芳華那個土女人不要的。”說完就大步走了,將朱盛扔在身後。
朱盛伸手捏了捏眉心,謝碧蘭總說芳華是個土女人,可從她的言談舉止中,說她是大家閨秀也不為過,哪裏土了?
反倒是謝碧蘭,一副小家子氣的樣子,簡直要氣死他了。
不行,這事他明天得告訴嶽父,謝碧蘭再這樣,他不但討好不了薑海洋,還會被他們看不起。
翌日。
朱盛按時下班,回家後和謝碧蘭一起去嶽父家吃晚飯。
來到嶽父家,難得的看到嶽父這麼早下班,想起昨晚的事,朱盛就對謝金海說道,“爸,我有事想要和你說。”
謝金海看了他一眼,“好吧,你跟我來書房吧。”
朱盛看了眼正在往外端菜的馮桃,抿了抿唇,“其實也不是大事,不用在書房裏說。”
“那好吧,你就在這裏說吧。”謝金海靠在沙發背上,手指夾著一隻煙,吸了一口。
朱盛在嶽父的對麵坐下,看了眼謝碧蘭。
謝碧蘭一愣,看她幹嘛?他想跟爸說什麼事說就好了,關她什麼事?
朱盛清了清嗓子,就將昨晚的事說了出來。
本來正休閑的吃水果的謝碧蘭一聽,狠狠的瞪了眼朱盛,“你什麼意思?”
朱盛將唇抿成一條直線,沒有說話,對與錯,讓嶽父來證判好了。
果然,聽了朱盛的話,謝金海很是生氣,甚少嚴厲的對謝碧蘭說道,“碧蘭,這就是你做的事嗎?你身為我的女兒,從小我對你是比較寵愛,可我是這樣教導你的嗎?”
馮桃聽了朱盛的話也蹙眉,碧蘭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家子氣了?
謝碧蘭一臉委屈的看著爸,“爸,是那個土女人說不要的,又不是我不想給她。”
“就算人家不要,也隻是客氣話,你就真的給拿回來了,你真是將我這張老臉給丟盡了。”謝金海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謝碧蘭輕咬下唇,低頭盯著自己的腳尖,沒有說話。
馮桃走過來,坐在謝碧蘭的身邊,“碧蘭,這次你爸說的沒錯,你怎麼能這麼做事呢?”
“我就是不喜歡芳華那個土女人,明明是個鄉下女人,為何處處比我強。”謝碧蘭小聲嘀咕,謝金海和朱盛都沒有聽清,隻有坐在她身邊的馮桃聽到了。
馮桃臉色不悅道,“不許這樣說人家,你的教養呢?”
想起昨天在集市上看到的那個女人,馮桃說道,“明天你下班後就回來,我帶你去個地方,讓你看看別的女人都是怎麼過日子的,我看你是日子過得太順遂了,一點也不知道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