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謝碧蘭不明白她的苦心。
當她的視線落在旁邊坐在輪椅上的男人時,腳步一頓,轉頭問保姆,“你看坐在輪椅上的那個男人,是不是薑主管?”
保姆聞言看了一眼,點頭,“是的呢,沒想到他跟賣鞭炮的那個女人認識。”
話落,驚呆,“這個女人不會就是薑主管的愛人吧?我聽楊廠長家的保姆說過,薑主管的愛人是做生意的,楊廠長在家裏多次提起她,說她是全廠家屬的典範。”
馮桃看了眼保姆,疑惑的想,如果這個女人是薑主管的愛人的話,為何上次她帶謝碧蘭的時候,謝碧蘭卻沒有打招呼?
而這個女人也沒有跟謝碧蘭打招呼。
難道倆人之間有矛盾?!
馮桃黑了臉,她和老謝總是在謝碧蘭的耳邊念叨,讓她和薑主管的愛人關係拉近,沒想到她居然和薑主管的愛人不對付。
沒了買肉的心情,馮桃讓保姆自己看著買,先回家了。
保姆看了眼女主人的背影,疑惑的蹙了蹙眉,女主人不是一向不放心她買肉嘛,今天這是怎麼了?
保姆沒有多想,就朝賣肉的攤位走去,因為她跟楊廠長家的保姆是老鄉,謝副廠長讓她有機會從楊廠長家保姆嘴裏套些話,所以給她的工資高些,因此她不想失去這份高薪的工作。
既然女主人回家了,這肉她更得精心的買,不能出差錯。
馮桃回到家後,將手裏的包隨手扔在沙發上,有些煩悶的坐在那裏。
謝柯口渴,出來倒水喝,看到坐在沙發上蹙眉的母親,走過去坐下,不解的問道,“媽,你不是去買菜了嘛,怎麼空著手回來了?”
馮桃看了眼謝柯,歎了口氣,一個剛成年的小孩子懂什麼,朝他揮了揮手,“忙你的事去。”
對於謝柯玩遊戲這件事,馮桃是不管的。
謝柯現在是學生,隻要不耽擱他的功課,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謝柯本想來安慰幾句馮桃的,見她不領悟,聳聳肩膀端著杯子回房間繼續打遊戲。
馮桃坐了會,打了個電話出去,不一會兒,她拿著包出去了。
謝柯正在玩遊戲,聽到大力的關門聲,撇撇嘴,媽媽的更年期越來越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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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輝在午飯後離開了,今天是給各家代理商送粉條和粉絲的日子,他現在將他們送貨的時候統一在一天,這樣其他的時間,他就可以專心賣鞭炮。
自從鄭誌源穿著警服晃了一天,有了效果後,隻要是天不太冷的情況下,他都會穿著警服,就算客人再多,礙於他的身份,也沒人敢偷敢擠,都聽話的排隊鞭炮。
所以,生意再火爆,鄭誌源一個人也應付得過來。
方小輝走的時候,鄭誌源叮囑他送貨的時候小心些。
方小輝揮揮手走了。
他騎著三輪車回家,裝了一車的粉條和粉絲,先去給城北的酒店送了貨,又給城西的包子鋪送了貨。
最後,去的是城南飯莊。
三輪車還沒騎到地方,遠遠的,就看到城南飯莊門口站了個小姑娘,整個人穿得跟個球一樣,臉上也圍著圍巾,隻露出一雙大眼睛,不停的朝這邊張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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