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華一愣，輕笑，“你忘記了，鞭炮隻能是在年前賣，主要是過年的時候放的，年後誰還要啊。”
方小輝激動的心跳都加速了，臉紅紅的，興奮的看著芳華，“姐，我真的可以嗎？”他怎麼有種做夢的感覺呢。
“小輝，你要對自己有信心。”芳華想了想，“這樣吧，這邊附近的集市爸一個人應付就可以了，明天我帶你去逛街，你看看現在流行什麼衣服，然後再去書店買幾本關於服裝設計方麵的書。”
“這事也不急，那個裁縫鋪不大，生意應該不會很好，我隻是感覺這是一個對你來說，難得的學習機會。”
方小輝當然想去，可他來楓城的目的就是幫姐做生意的，他如果去做自己的事，不是對不起姐嘛。
見方小輝低著頭不吭聲，芳華伸手摸了把他的腦袋，“小輝，不要感覺對不起姐，你看姐把生意上的事安排好，不就沒事了嘛，你現在就兩件事，畫設計圖和複習功課，明年爭取考到楓城大學的服裝設計係。”
方小輝忍不住揮舞了下拳頭，看著芳華，堅定的說道，“姐，你放心，我一定會全力以赴的。”
“姐相信你。”
芳華走後，方小輝一個人坐在炕沿上傻笑，到現在為止，他都感覺是做夢一般，這樣的好事怎麼會輪到他呢。
有種天上掉餡餅的感覺。
從抽屜裏拿出之前，姐給他買的服裝設計方麵的書，方小輝貪婪的看了起來。
芳華出來後，看了眼電話機，看了眼時間，也不知道嚴佳慧回家沒有。
若電話打到杜爽店裏，不知她能否接到。
想了想又沒打電話，她明天還是親自去給鄭誌源說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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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芳華起的很早，做好早飯的時候，趙玉鳳才起來。
看到芳華已經做好了早飯，趙玉鳳一愣，“芳華，你今天早上怎麼起來得這麼早？”
芳華看著趙玉鳳笑了笑，“我睡醒了就起來了。”
方福明從鄭國輝家回來，看到桌子上已經擺好了早飯，沒有多想，端起碗就吃。
飯後，時間還早，距離擺攤還有大半個小時。
方福明從口袋裏摸出煙，準備去院子裏抽一口。
“爸，你等下，我有事要跟你說。”
方福明剛走了兩步，聽到芳華叫他，看了她一眼，將煙裝回口袋，坐在椅子上，“怎麼了？”
“爸，是這樣的，今天我有事，你一個人去擺攤，可以嗎？”
方福明沒想到芳華會給他說的是這事，一下子愣在了原地，活了大半輩子，他從來沒有自己做過生意，最近也是跟著芳華一起出攤。
她要是不去，他自己......
他懷疑自己能否應付得來。
一時之間沒有說話。
芳華擰眉，正準備說話，見薑海洋壓了壓她的手。
“爸，我今天陪你一起去吧。”
“你的腿行嗎？”不等方福明說話，芳華擔憂的看了眼薑海洋的腿。
薑海洋伸手在自己的腿上敲打了下，“你看，全都好了，其實不用輪椅，我拄個拐杖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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