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鄭誌源說得一本正經，沒有緩和的餘地。
芳華想了想，“那這樣吧，二八分，我二，你八，不能再讓步了。”
“三七。”鄭誌源不容置喙的說道。
民警的氣勢端了個十足。
芳華隻好妥協，“好吧。”
倆人談好後，方小輝也將鞭炮擺好了。
芳華和鄭誌源告辭後，就帶著方小輝離開了。
鄭誌源看了眼芳華跟方小輝的背影，雖然芳華沒有說方小輝做什麼事，但他知道方小輝不會永遠賣鞭炮的，他的才能不止這些，也不該被埋沒在這裏。
見有客人過來，鄭誌源不再多想，專心做生意。
芳華先帶方小輝去了楓城有名的商業圈，將幾個品牌的服裝店逛了個遍，男裝女裝，連童裝也沒有放過。
後來又帶著他去了普通的商場，讓他看看品牌和普通服裝的區別。
倆人中午在外麵吃的麵條，飯後，又去了書店。
方小輝挑服裝設計方麵的書，芳華幫方芳挑幾本名著，又買了幾套習題。
一直在書店逗留了兩個小時，倆人才離開。
見時間還早，芳華直接帶著方小輝去了布匹批發市場附近的裁縫店。
路上的時候，芳華對方小輝叮囑一番。
裁縫鋪的老板娘看到芳華，猶如看到財神爺上樣，笑眯眯的請倆人坐下，又是倒茶，又是端點心。
忙活了一通，才在倆人的身邊坐下，焦急的看向芳華。
芳華抿唇笑了笑，“老板娘，這是我弟弟，你之前見過的，那些設計圖就是他畫的。”
老板娘看了眼方小輝，心裏卻有些打鼓，這麼年青，這些設計圖真是他畫的嗎，不會是在唬她吧？！
芳華看了眼老板娘，了然，“老板娘，既然你想跟我弟弟合作，自然要考核下他的設計水平，這樣吧，我讓他現在就給你設計一套衣服出來，你如果看上了，你們就合作，看不上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
老板娘當然沒有異議，立馬去找紙和筆。
見老板娘找紙和筆的功夫，方小輝偏頭看向芳華，壓低聲音，“姐，萬一我畫的設計人家看不上眼呢。”
“對自己有信心點，就算她看不上也沒什麼，隻當是個經曆。”
見方小輝蒼白的臉有了些血絲，芳華拍拍他的手背，“平常心就好。”
“嗯。”
方小輝輕吐一口氣，接過老板娘手裏的紙和筆，想了想，就埋頭畫了起來。
芳華掃了一眼裁縫鋪，牆上掛了幾套衣服，全是她之前讓方小輝畫出來的款式。
老板娘見狀，臉臊得通紅，她這也算是白用人家的設計了。
這幾款衣服賣得很好，她都是做成品直接賣的。
牆上掛的衣服都有人交了定金，過兩天就會有人來拿。
芳華裝作沒有看到老板娘的不自在，轉過頭，低頭看著自己的手，不再盯著牆上的衣服看。
老板娘鬆了口氣，她剛才還真怕芳華會說什麼。
方小輝畫得很快，一套男士冬裝躍然紙上。
老板娘眼睛一亮，她做的大多是女裝，男裝做得很少，這套衣服很時尚。
可隨即，她蹙了蹙眉，男裝有人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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