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桃沒有插嘴姐弟倆的談話,謝柯的話雖然說得直接了點,但就是這個意思。
做為母親,這樣殘忍的事她有些說不出口。
尤其她這個女兒,一直在溫室裏長大,不懂人間的險惡。
朱盛早已不是以前的朱盛,可這話說出來,謝碧蘭會信嗎?
顯然不會。
馮桃歎了口氣,起身進了臥室。
謝碧蘭看了眼馮桃的背影,拿起搖控器,找到剛才的電視劇,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謝柯倒好水回房間,看了眼謝碧蘭,無奈搖頭,他爸媽肯定拿豬飼料喂養的謝碧蘭,不然她的腦子怎麼跟豬腦子一樣。
被稱為豬腦子的謝碧蘭,完全不知道弟弟在心裏是這麼想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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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盛下班回家,用鑰匙打開門,站在門口看了眼,沒看到謝碧蘭,就知道她先回娘家了。
隨即又將門關上,轉身下樓,朝嶽父家走去。
反正有免費的晚餐吃,嶽父家夥食又好,朱盛樂得開心。
一邊走一邊想著他花錢請人查那張照片的事情,嶽父既然這樣在意那樣照片,照片裏的人跟他的關係,肯定不簡單。
突然,一個想法在朱盛腦海裏閃現。
隨即,他又搖搖頭,否定了這樣的想法。
依嶽父這樣愛惜羽毛的人,是不會做出背叛家庭這樣的事情的,因為會影響他的前途。
朱盛更加好奇照片裏的女人和嬰兒跟嶽父是什麼關係。
正想著,看到嶽父家的大門,屏棄腦中的想法,朱盛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按響了門鈴。
謝金海晚上有個應酬,不回家晚飯。
飯桌上,隻有馮桃,謝謝碧蘭,謝柯,還有朱盛。
沒有謝金海在,飯桌上的氣氛比平時輕鬆些。
馮桃夾了一塊肉放在謝碧蘭的碗裏,雖然對於她不思進心的生活態度很是不滿,但畢竟是自己親生的女兒,不忍心太苛責於她。
謝碧蘭理所當然的夾起肉放進嘴裏,吃得很香。
紅唇因為有了油漬,在燈光下更加的紅潤耀眼。
謝柯看了眼這個傻白甜的姐姐,無奈搖頭,以後隻有靠他這個弟弟多加照拂了。
眼角睨了眼正大口吃飯的朱盛,眼中的厭惡一掃而過。
朱盛自然沒看到小舅子的這一記眼光,反正他就是來吃飯的。
嶽父不在,他吃得很輕鬆自在,比平時還多吃了一碗飯。
吃飽後,朱盛放下筷子,擦了擦嘴,看向謝碧蘭。
等她吃好後,直接起身,“走吧。”
“等等。”
馮桃放下手裏的筷子,蹙眉,“碧蘭,以後每天晚飯後你洗碗。”
“為什麼?不是有保姆嗎?”謝碧蘭咽下嘴裏的肉,不解的看著馮桃。
朱盛也不解的看向馮桃,家裏不是請了保姆嗎?如果保姆的活都讓謝碧蘭幹了,那請保姆做什麼?
正在廚房收拾的保姆,聽到外麵的對話,身子一僵,女主人這是對她不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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