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像著了火一樣,莫然不知道為何會出現這樣怪異的感覺,她隻能聽從內心深處的欲望,伸手將男人的襯衫紐扣一粒粒解開,露出他胸前緊致而又流暢的肌肉。
她的動作笨拙,毫無章法可言,可是柔軟的唇瓣覆在厲慎洐唇上的那刻,男人所有的冷漠都變的不堪一擊。
甚至在莫然快要滑下去時,他還伸手扶了一把。
隨即身形一轉,將懷裏的女人打橫抱起,一腳踹開臥室的門,將她壓在了床上。
等到莫然回神時,她已經被厲慎洐喘的意亂神迷,軟成了一灘水。
莫然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她來這裏是要找厲慎洐談話的,可不是來獻身的呀。
“厲慎洐,等一下。”莫然粗喘著氣息,雙手撐在胸前隔開與男人的距離,雙眸迷離的看著他,說道:“剛才的事,你還沒有回答我。”
厲慎洐的神智也漸漸回攏,看著麵龐緋紅的莫然,來自身體的渴望被他強力的壓了下來。
理智回攏的厲慎洐讓人冷靜的可怕,剛剛他還熱情如火,此時已經變成了一塊冰。
“如果你想要跟我談江氏企業的事,就不必開口了。”厲慎洐一口拒絕了她,眸底的柔情不再,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冰冷。
莫然很想說不是,可自己又的確是因為那件事,所以她咬著嘴唇,斟酌著該如何說。
莫然的沉默更加篤定了厲慎洐心中的想法,他的大手緊緊的掐著莫然的細腰,濃濃的哀愁絲絲縷縷的透出:“你就,真的這麼放不下?哪怕是不惜出賣肉體跟我上床,你也要幫他對不對?”
莫然的心像被針密密麻麻的紮過,疼痛從心口蔓延到四肢,讓她的手腳都失去了力量。
在厲慎洐快要離開時,她不知從哪裏來的力氣,將他又拽了回來。
盯著他深邃的眉眼,一字一頓的道:“厲慎洐,你就是這麼看我的?”
她寧可厲慎洐打她罵她,也好過他露出那種憐憫而又失望的表情,這讓莫然覺得自己很可悲。
“難道不是嗎?”厲慎洐低眸在她身上一掃,目光落在她露在外麵的肌膚,眸底暗沉了幾分。
隨即冷硬了臉廓的線條,聲音冰冷中夾雜了一絲怒意,一針見血的指出:“現在你不就躺在我的身下。”
莫然足足盯著厲慎洐的臉有十秒,眼神中夾雜著憤怒、屈辱以及被厲慎洐嘲弄的哀傷。
就在厲慎洐以為她會憤怒離去時,她卻突然變換了臉色,帶著自暴自棄嘲弄的笑,說道:“是啊,我就是這麼一個自甘下賤的女人,早在兩年前我爬上你的床時你就知道了,我是一個不擇手段的女人,為了達成目地,什麼我都做得出來……唔……”
話未說完,厲慎洐便蠻橫的覆上了她的粉唇。
比起剛才的吻,他的吻更加粗暴、凶狠,不像是在親吻,倒像是在懲罰。
莫然被動的承受著厲慎洐的粗暴,直到唇上傳來刺痛感,她才掙紮起來,可厲慎洐卻緊緊的禁錮著她,讓她動彈不得。
直到她的衣服被厲慎洐粗暴大手的撕開,他埋首在她的脖頸留下一串串他的痕跡,莫然才知道他真的被激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