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樂嫌棄的看了一眼麵前的咖啡,唇角勾起一個冷笑:“這種廉價的東西,我從來不喝,還是說正事兒吧,那個叫莫然的女人,到底什麼來頭。”
季樂在坐位上坐了下來,雙腿交疊,姿態高傲的看著季樂,見她沒有動作,便從包包裏拿出一張卡,扔在桌上:“現在你可以說了。”
付雅把卡拿在手裏,左右看了一下,臉上露出驚喜的神情,剛要問,便被季樂打斷了:“五十萬塊,買你個消息,你不虧。”
付雅不由的瞪大了眼睛,沒有想到這個季樂出手如此大方,一出手就是五十萬。
將卡拿在手裏,付雅樂開了花,恭維的道:“季小姐還真是大方。”
“現在你可以說了。”季樂點燃了一支煙點上,倚在沙發背上,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付雅把卡小心的收好,清了清嗓子才道:“你說的那個莫然,她做過牢。”
聽到這個消息,付雅抽煙的動作一滯,有了幾分興趣:“做過牢?居然還是一個有前科的女人。”
這個消息對於付雅來說,簡直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她身子往前傾了傾,輕蔑的一笑:“哦,說說看,怎麼回事?”
付雅見她有了興趣便說道:“她呀,兩年前交通肇事逃逸,被判了兩年,也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在獄裏也沒有放過她,恰好找上了我,我就進去照顧照顧她。”
說起這件事來,付雅絲毫的不覺得丟臉,反而還覺得多光榮似的。
“她那會兒可被我整慘了,要多狼狽有多狼狽。”說到這裏,付雅停頓了一下,歎了口氣又道:“可誰成想,她出獄後也不知道用的什麼手段,竟然找到了一個金主兒,現在過的可真風光,不過她好日子也長不了。”
季樂的眉頭一挑,有些意外的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說到這裏,付雅左右看了一眼,才壓低了聲音對季樂道:“你以為光是整治她就行了,那就太真了。”
聽付雅這話還有內幕,季樂的興趣就更大了:“這話怎麼說?”
“在監獄那兩年,她成天吃冷飯睡冷床,冬天有時候還要在室外打掃,你想想一個女人這麼長時間的接觸冷東西,她的身子能好嗎?”
季樂的眼睛一亮,挺了挺身子,疑惑的問道:“你的意思是?”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八成她的身體不行了,生不了孩子了。”付雅一副過來人的模樣,一臉不屑的道:“不然,你看她跟厲慎洐時間也不短了,肚子卻連個動靜也沒有。”
聽著付雅的話,季樂臉上的笑容欲來欲大。
彈了下指間的煙灰,她喃喃的道:“那可真是太有意思了,被人整成這樣,自己恐怕還不知道吧。”
“她一個年輕女孩兒,懂什麼呀。”付雅冷笑一聲:“對方可是交待了,不把她身子搞壞,錢我別想拿到手。”
季樂的眉頭一挑,好奇的問道:“她居然有這麼多仇家,想要搞她的人是誰啊?”
付雅嘻嘻一笑,說道:“說起來也窩囊,那個女人也真是沒本事,她竟被那個女人給搞死了。”
莫然竟然還能把對方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