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唐蜜腰酸背痛腿抽筋,整個人仿佛被車輪碾壓過一樣。
她吃力地睜開眼,然後消失的記憶一點一點,都湧回到了她的腦海裏。
她……她跟褚桓睡了,就在昨晚。
而且,還是她主動的。
褚桓開始是不從的,她強行跟個女流氓一樣剝光了他的衣服,對他為所欲為。
他叫停,她還不讓,不肯。
再後麵的場景,更是宛若夢魘。
她……
她酒量雖說不好,起碼也能喝上三杯的,沒想到昨晚是一杯倒。
難道是那酒太名貴,酒精濃度也高的緣故嗎?
還是她以前喝的都是摻了水的劣質酒,所以讓她自以為是她酒量很好。
唐蜜敲了敲頭,這會慶幸褚桓並不在,床上就她一個人。
她後悔嗎?
能後悔嗎?不能,昨晚主動、熱情如火的是她,不是褚桓。
她強上了褚桓。
她到底還是不是個女人啊?
一邊說褚桓想得美,一邊還直接把人給吃抹幹淨了。
褚桓指不定笑死她了,覺得她這人口是心非。
酒真的是個糟糕的玩意,她怎麼不幹脆醉死過去?
酒給她壯了膽,給了她……
唐蜜呼出一口氣,幸好這人是褚桓,不是別人。
比起睡別的男人,她寧可睡褚桓。
連她自己也不知道,何時褚桓在她心中地位變得這麼高了。
褚桓為什麼不在呢?
他是不是後悔了?
畢竟她一點也不矜持,昨晚她那些可怕的行徑,指不定把他給嚇壞了,直接藏起來了。
他後悔跟她試試了吧?
想到這個可能,唐蜜整個人都風中淩亂了。
她在床上滾了兩圈後,拖著疲憊的身體去浴室洗刷。
鏡子中那個女人的臉色,並不好,昨晚她鬧到很遲睡的。
起先第一次全程都是她主動的,後麵的褚桓奪回了身為男人的權利,又來了兩次。
一個晚上三次,對於一具剛經人事的身體,的確有點吃不消。
第一次,
他是草草結束的。
然而,後來的兩次,他跟安上了電動小馬達一樣,持久得讓她都哭著求饒了。
褚桓,這是想要在她身上找回場子,一定是的,男人都是要自尊的,被她像個女流氓一樣強了,他心裏能過意的去才怪。
就是她,如果昨晚是褚桓醉了發酒瘋,主動的話,她也是要怪罪她的。
唐蜜羞憤地捂住了自己的雙頰,以後不能喝酒了,她要戒酒,滴酒不沾,否則誰能保證她還能幹得出更可怕的事情來?
昨天歡表姐說她是渣女,她還不承認,現在倒是覺得歡表姐有預知功能,她還真有當渣女的潛質,一喝醉就睡男人,要是多來幾次,她真的成了如假包換的渣女了。
啊啊啊啊,她可一點也不想當渣女,當渣女一點也不好玩。
唐蜜出了臥室,廚房裏傳來一陣燒焦的味道,她腿邁的步伐不快,但還是緊趕慢趕趕到了廚房。
廚房裏,褚桓穿著一套白色的睡袍,正在煎雞蛋,一旁的垃圾桶裏,已經扔了十幾個被煎壞掉的雞蛋,他表情專注認真,畫麵倒是十分的賞心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