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麼了?”
“你自己就是一個殺手,你問這種問題?”
“我也是警察啊!”
白禦:……
他有點後悔了,要是把這樣的女人留在在身邊,他的智商跟她同流合汙變得一樣低怎麼辦?一想到自己變蠢的畫麵,他打了個抖機靈。
果然他還是適合孤家寡人……
不過現在好像來不及了?
誰讓他把她工作都給辭了。
某隻白帝,瞬間覺得自己的智商,好像已經降為負數了。
……
大廳裏。
白禦走了之後,不少的視線都在往薄勳那邊瞟,那些視線無聲的在揣測,為什麼這個男人還不走?畢竟自己等人是亡命之徒,那邊是個軍區首長,怎麼也放不開來聊天啊。
“他很鎮定。”容纖語的目光一瞟之前鎖定的那人,輕聲開口。
“他不知道我是誰。”
她詫異的轉過頭,發現薄勳依舊盯著那杯酒在看,沒有做任何動作上的改變,表情都是一成不變的冷漠而又疏遠,恨不得刻上“生人勿近”的那種。
他這樣,帥的讓她無法移走目光。
感覺到她在盯著自己,男人總算是改變了一下動作:“看我做什麼?”
“總覺得,你不是在看酒。”被抓了個先行,容纖語多多少少有些不太好意思,連忙將視線轉走。
“杯壁能反射人影。”
“……”
麵對高自己等級太多的人,她還是保持沉默比較好。就在這個時候,那位叫作殺帝的人,招來了服務員,他不知道跟對方說了什麼,底下那個孩子眼睛都亮了。
當然,她在意的並不是那個孩子。
而是殺帝。
歐洲人,左撇子,帶著一個孩子出現在這裏,這很難讓人不往孩子的母親是誰那邊考慮,緊接著她一直觀察的那位看似是主謀的男子,也恰好用左手拿起了酒杯,與殺帝碰了一下。
“薄勳,如果有兩個嫌疑人的話,我們要怎麼辦?”她收回了餘光,恰好發現身邊的男人也在沉思。
聽見她的聲音,他似乎有幾分驚訝,直到兩人的視線完完全全的在空中對上,他薄唇輕微勾起了些許,原來會有一個人,和他的想法能不謀而合?
她見他的表情中的深意,眸光亮了亮,垂在身側的手無聲的握緊:“你等我一下。”
說完,正要起身離開,手臂卻被他一把抓住,男人輕緩的搖頭,示意她坐下。容纖語知道自己擰不過他的力氣,所以也就順從的坐下了。
他將手機遞給她,畫麵上可不看就是她做的一大堆側寫,還有那些資料嗎?
當即拿著開始翻閱起來,外國人,左撇子,做事心狠手辣,底下可能有很多追隨著……越是往下看,容纖語的背脊越是發涼。
恰好在這個時候,殺帝朝著兩人這邊走來。
“薄首長,好久不見?”
容纖語一聽見這個聲音,嚇得差點連手機都握不住,身體僵硬的坐在那,手指倒是很靈活的把原本看的畫麵給退出,改成了看網頁。
“好久不見。”薄勳站起身,將酒杯和他輕觸碰了一下,“別來無恙。”
“世事無常的很。”殺帝沒有多說,將酒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