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難得薄大首長還知道關心我啊,你求我啊,求我我就告訴你!”
回應白禦的是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最後他搞的沒有台階下,很是鬱悶:“喂,你這樣讓我很沒麵子。”
“說不說?”
“我說,我說還不行嘛!”可憐的白禦指了指自己的胳膊,“手臂上挨了一槍子彈,這次的事,也不知道是被誰提前知道了,害得我全軍覆沒先不說,還弄了一身傷!”
“喬薇知不知道這件事?”
“不會是那女人。”
白禦斬金截鐵說完之後,薄勳“嗯”了一聲沒再開口,恰好餘晏帶著幾個助手趕過來,兩人分開接受治療,他望著閉目養神的薄勳,心卻悶的很。
難不成真的是喬薇?
因為他傷勢比薄勳重的多,所以餘晏人在他這邊處理子彈,看見他情緒不對打趣的開口;“白帝,你該不會是失戀了吧?這一臉欲求不滿的,要不要我給你開點藥?”
“什麼藥?”白禦防備的看著他。
“當然能夠讓女人臣服於你的藥了,這招我百試百靈。”餘晏說這句話的時候,雖是調侃自己與他居多,但是眼神中,明顯有不同的色彩。
“我……我去?對你的那女人,就是用這種方法?難怪人家要跑。”白禦噠吧了一下嘴皮子,以一種鄙夷的目光看著他。
餘晏聳了聳肩膀:“能背叛你的人,不管你用什麼方式對待她,她都會背叛你。”
所有人同時沉默。
薄勳腦海中那女人的模樣越來越清晰,還有她的頭撞到沙發把手上的模樣,她會疼吧?他還讓她打掃房間,她會不舒服吧?
“夠了,我有事先走。”他起身,將身後餘晏的助理推開,拿氣自己的外套穿在身上。
有些傷口處理了還沒做包紮,衣服一穿膈的生疼。
“誒,你身上的傷!”白禦想叫住他。
“行了,別叫了,人家家裏可是有人在的,哪需要我這些人幫他處理傷?”餘晏似笑非笑的開了口,“那個女人挺不錯的。”
“切,別人不知道你跟我還不清楚?楚家那小子,當時為了幫他追那什麼容纖夢花了多少力氣?結果人家倒好,轉頭娶了容纖語,而且我調查過了車子的確是出了問題,但是,是誰動的有點曖.昧。”白禦說著也揮手讓身後的人離開,“你們都走吧,這裏有老餘一個夠了。”
“是。”
等到人都走盡之後。
餘晏才笑著調侃:“我這些人連你的真容都見過,居然還有他們不能聽的東西?”
“我懷疑,容纖語和‘那位’有關係,軍區恐怕已經容不下我白禦。”
“這兩件事有什麼必然的關係?”
“在三年前‘那位’曾經托人找到過我一次,讓我是在適當的時機離開薄勳,以保護他和未來他們要扶持的特工,不受任何危險。”白禦意味深長的將最後六個字,咬的極其曖.昧不清。
能混跡到風生水起的人,有哪個是白癡?餘晏也隻是愣了一下,溫柔的勾起嘴角,俯身在白禦耳廓呼出幾個字。
再抬頭時,兩人相視一笑。
他說,軍區已經變成戰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