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很安靜的工作著。
U盤剛開始的地方,有漫長的十分鍾,都是白禦與其他人的交談,雖然有些無聊但是她也沒有錯過,多了解一下白禦這個危險人物,也不是多餘的事。
等到是一分鍾開始夜帝出現。
容纖語瞪大了眼睛,看著他身旁那些形形色.色的人,這個U盤總攻就隻有十五分鍾,可那短短的五分鍾,被她翻來覆去的看。
難怪薄勳會知道是夜帝。
他身邊的人,每一個都滿足她側寫中的一輛項。
有些除了經曆還不清楚以外,竟然和她對外形的側寫完全符合。
“看到了?”就在她驚詫的時候,樓上的男人不知道何時已經下來了,他泡了一杯咖啡側身靠在離她不遠處的牆壁上。
香濃苦澀的咖啡味,在狹小的空間中彌漫著。
她皺了皺眉頭,起身奪過他的杯子:“你受了傷,最好不要碰這些咖啡因的東西。”
“跟你有關係?”他輕而易舉的又搶了回來,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緊張的神色。
“……”她被問的啞口無言。
意識到自己失態,容纖語深吸了一口氣,身側的手緊緊握著,轉身重新向沙發走去。薄勳挑了一下眉,咖啡被他隨意的放在架子上,長臂一伸她便進了他懷中。
背脊撞上炙熱堅.硬的胸膛。
熟悉至極的味道竄進鼻腔中。
眼眶很沒出息的,變得酸澀起來,良久,她才找到自己的聲音;“薄勳,你又想做什麼?一次次羞辱我你還嫌不夠嗎?我……”
“到底是在羞辱誰?”他驟然打斷了她的話,唇落在她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得到了你想要的位置,得到了我,現在想始亂終棄?”
“我?”
“不然?”他越過她的肩膀,手指在她腹部打圈。
他想過無數個沒有打了她孩子的理由,是軍區的那些人,是他的名譽,是他在軍人中的威信?其實,都不如一個心疼她來的直接。
眸色漸沉。
“你,你又想對我孩子做什麼?”她警惕的拿開他手,向後倒退一步像是一隻刺蝟一樣。
她又不是個傻子,他不打她的孩子肯定是因為她懷孕對他有利,等什麼時候這份利消失了,指不定他會做出什麼事來。
在沒離婚之前,他的一切對於她來說,都和洪水猛獸沒有區別。
她眼中那抹防備,深深的刺痛了對麵的男人。
他抿著唇,冷冷轉下視線在她腹部,嘴角向上譏諷的一揚:“又?容纖語,你可真是不知好歹!”
虧他剛才還想要對她示好,虧他還在想和她這樣將錯就錯也沒什麼。
這可惡的女人!
“……我去處理文件,馬上就好了。”她垂著頭走過去抱住電腦,望著屏幕一絲不苟的敲打著鍵盤。
薄勳胸膛起伏很大了幾秒,拿起咖啡重新上了二層,重重的摔上了門,樓下的她能夠聽見他反鎖了門的聲音,手指僵了一下。
看著電腦屏幕上,剛被她敲出來的一堆亂碼,容纖語苦笑。
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連麵對他的接近,都會覺得很害怕不敢貪戀?
是傷了太多次,心依舊沒防備,身體卻有了吧?
甩了甩頭,將視線投向電腦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