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臭小子總算是開竅了!”
薄建國冷哼了一聲,隨後哼著小曲走了回去,顯然是心情很不錯的樣子。
正是開車的薄勳要是聽見自己大晚上出去,被歪解成了這樣,說不準都會直接帶著容纖語回軍區,一不做二不休,真的去做點什麼,才不枉費青春。
通往城市的高速公路上,薄勳撥通了薄暻的電話:“容纖語在哪?”
“你會關心她?還真是太陽從西邊起了,哥,你不是喜歡那什麼容纖夢嗎?她是死是活跟你什麼關係?”薄暻顯然是喝多了,話都說的有些不利索。
“說!”
“她早被陸沉接走了,嘖嘖嘖,兩人可曖.昧了。”
聽到這薄勳反而是鬆心了,直接將電話掛斷。比起薄暻,在這個時候陸沉反而讓他更加信任,至少他不會多容纖語做什麼事。
一腳油門。
……
掛了電話的薄暻,冷冷的將手機扔像酒杯裏。
“操!說打來就打來,說掛就掛,都是些什麼東西!”
“哎喲喂,二少爺你別生氣嘛,來再喝點酒,要是不想喝酒的話,可以吃點什麼哦,我們這麼多姐妹,夠您吃的了。”旁邊的一個女人靠了上去,溫柔的枕在他的手臂上。
薄暻正要說話,音樂卻突然停了下來,原本曖.昧的燈光也瞬間變得很亮,照的他眼睛生疼:“是誰開的燈不要命了!?”
“怎麼你想打死我咯?”
“你……”定睛一看黎筠正站在不遠處,穿著一身皮衣,一頭青絲如同瀑布一般順著背脊散開。
這畫麵太過香.豔,讓他把所有的話都憋了回去。
原來,她性.感起來既然可以如此出乎他意料,視線在她的身體上移不開,她的鎖骨像是有魔力的吸鐵石一樣,將他的視線吸的牢牢的,根本沒有辦法移開來。
甚至還把那目光攪動的越發炙熱。
“喂,你誰啊!不知道今天二爺包場了?”被打斷好事,原本靠在薄暻身側的女人不滿,起身與對她對上了目光。
“我數到十,如果你們不滾,我就替天行道了。”黎筠說著打了個響指,身後三四個穿著的很暴露的肌肉難往前了一步。
她喜笑顏開的靠在其中一個男人的身上,風.情萬種的伸手掰正他的下巴與他對視:“我的熊,可是不會像外麵那些打手一樣憐惜你們的。”
“都滾。”薄暻在這個時候開了口。
“可,二,二爺你不是要……”
“我讓你們都給我滾!”
那些女人見他發脾氣一個個嚇的像是見了貓的耗子,也不顧黎筠和那幾個打手的威壓紛紛逃竄,包間中隻剩下薄暻和他的幾個朋友。
吳昊看著半依著門框的黎筠,眸中色光起:“這哪來的妞這麼火.辣?來,哥幾個好好帶你玩玩。”
“你特麼活不耐煩了?”薄暻像是個炸藥桶,誰點誰炸,“都給勞資滾出去,下次長點眼睛,這是我媳婦!”
原本還有氣的吳昊,聽到最後五個字打了個機靈,想當初薄暻將一個和他女人搭訕男人的胳膊砍了下來,更過分的是還直接寄回了那男人老家。
那時候還隻是個玩物就這麼橫了,現在這可是明媒正娶。
還好……他剛才沒把更下作的話說出口,連忙帶著人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