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息逐漸被他偷走呼吸變得急促,就好像那顆心一樣,不聽使喚雜亂無章著,她臉頰越發的紅潤,像是煮熟的蝦子,睫毛不斷的顫.抖出賣了她心情的不穩定。
“薄勳……我……”她難耐出口,向後躲了躲。
“不許躲。”他霸道的將她禁錮在臂彎中。
容纖語吞咽了一口口水,原本想要說的話一下僵在嘴角說不出來——原本,她想提及關於姐姐的事,可是現在這種畫麵,提及那些似乎不太對?
“我呼吸不過來了。”隻能找了個蹩腳的理由。
“這麼多次,還沒學會?笨。”
他的薄唇似勾非勾,話中的意思調侃居多,她聽著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開始懷疑是不是真的因為笨才沒有學會。
直到一抬頭,看到他眸光中,閃動的是一絲極其清楚的調.戲。
“你,就是愛欺負人吧?”
“人沒有,你倒是有。”
“你才不是人!”
她的這句回擊不但軟弱無力,而且幼稚的不可理喻,可是出奇的,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靜靜的對視著,良久之後,他抬手在她眉間點了一下。
那原本並不想重出眼淚的水霧,瞬間奪眶而出。
“薄勳,對不起,我……”
“對不起?”他打斷了她。
對不起他簽下了離婚協議,對不起他添了這麼多的麻煩,對不起很多話不能跟他說,對不起因為姐姐要回來了,所以她都不敢貪戀他。
曾經的她,離他非常的遙遠,除了他的一己私欲她甚至不知他平常有些活動,所以她愛的無所畏懼,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她變得畏首畏腳變得不敢接近,直到的越多越不敢接近,像是鴕鳥一樣躲在自己的世界裏,不敢再與他有什麼交際。
她傻,不敢去和姐姐決鬥,也不敢奢望什麼。
“對啊,給你添了麻煩,不是應該很禮貌的說對不起嗎?”她把話題轉掉,也從他身邊離開。
“容纖語,你是在跟我玩欲擒故縱?”
到了懷中的女人,他豈會放掉?長臂一攬她又進了他懷中穩穩的靠著,他解釋的胸肌與肩部的肌肉,是她最好的避風港。
她掙脫不開:“我沒有,隻是最近有點累,你抱著我都呼吸不好。”
“我告訴你,想走,隻有死路一條。”他威脅性質的垂頭,一口咬在她的耳垂上,“這是你欠我的!”
等到姐姐回來。
她就不欠他了吧?等到那時,他還會不會這樣抱著她?想著,心口像是被無數根針刺入一樣,疼到窒息渾身無力。
“我說,你們倆要調.情也別這樣大庭廣眾好吧?我和七都回避了一會兒了,你們至於這樣嗎?”白禦拉著七從門口往裏麵走,看到兩人抱在以前,不禁噠吧著嘴皮子發出“嘖嘖嘖”的聲音來。
容纖語耳朵瞬間燒紅,廢了所有的力氣從他的懷中離開,很不好意思的垂著頭,像是個在初戀進行中的小女孩兒。
薄勳視線炙熱的停留在她身上,她這幅模糊的樣子,極大程度取悅了他。
甚至可以說,她這樣,要比任何時候都討人喜歡。
女人嘛,就該這樣柔柔弱弱的,他並不喜歡她太過剛強。
“就是啊,不過纖語你終於見到你的伴侶了,是不是很開心啊?”七也扯著嘴角,微笑著調侃兩人,特地把“伴侶”兩個字加重了。
原本就害羞的容纖語,現在更想找條地縫鑽進去,原本隻是耳朵開始發熱,現在直接是整個人都開始發燙,最明顯的地方就是臉頰,紅的像是蘋果似得,帶著一些些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