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樓,總統套間內。
容纖語被薄勳強壓在房間內的牆壁上,她雙手被他禁錮著手腕,完全沒有辦法掙紮,再加上她是個孕婦,也提不出什麼力道,隻能任由他壓著。
“為什麼來?”
“你給了我請帖,所以我就來了。”她側頭不想去看他。
男人也不逼迫她看著自己,很曖昧的將唇貼在她的耳廓上:“我給了你鑰匙,為什麼不進來?”
“什麼?”
“那條項鏈,是唯一能夠打開,我宅子的鑰匙。”
“哦?那我還給薄首長不是剛好,省的您沒有辦法開門。”
她這幅倔強的樣子,原本是他最惱火的模樣,可現在不知道怎麼回事,隻覺得可愛無比,他將原本禁錮他左手的移動到她下巴上,輕輕一勾。
那張伶牙俐齒的小.嘴,瞬間懟上他的唇。
容纖語瞪大了雙眼,下意識的想要手腳並用的推開他。
“告訴我,十八年前的那個小女孩,是不是你?”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她沒有絲毫遲疑的樣子,像是不打自招,薄勳望著她的目光,竟是有些溫柔的意思,他用手指撫去她額角的汗水,撩過她頭發別在耳後。
轉而拇指重新回到她下巴上,力道不輕不重曖昧的摩挲著:“側寫師,你這麼快的回答,像不像不打自招?”
“對於自己完全沒有印象的事情,不需要思考。”她直接對上他的眼睛,“我不知道你說的十八年前的小女孩,更不覺得自己十八年前就遇見了你。”
如果孽緣是從那時候就開始的。
她寧願沒有送他棒棒糖。
“我在容纖夢和你的合照後麵,發現了你的筆記,十八年前你給過一根棒棒糖,對吧?”他也不著急和她硬碰硬,循序漸進的逼著她到死胡同中。
容纖語怎麼也沒想到,他居然會看到她些的那些字,腦海中想著各種各樣的理由,到最後還是隻有一條理由最好——死不承認。
“我沒有在照片的背後寫過字,十八年前的事我也不記得。”她別過頭。
“你參加過歌唱比賽。”
“似乎有這回事。”
他輕笑,將她的下巴向上挑的更厲害,一雙狹長的鷹眼深邃如潭的鎖定著她,好似是要將她吸引到他的世界中洗腦一樣。
這種力道使她有些難受,被迫的太高了下顎。
他的掌心忽然落在她脖子上,用大拇指摩.擦她的耳後:“這裏,有胎記。”
她身上的力氣,像是一瞬間被抽光了一樣。
對。
她的左耳後有一個胎記,不算是很大,但是非常好看像玫瑰花一樣,所以她一直沒有去處理過,也一直用長發的模樣見人。
可是,哪怕是八.九歲就有長發的她,五六歲的時候還是短發。
那時的她又恰好是側身對他,也許是因為這樣才被發現。
“昨天晚上,我想起來了,要鑒證是不是她,隻需要一個胎記。”他帶繭的手,不斷撫摸著她耳後。
一陣陣的瘙癢,直達心底深處。
容纖語忍不住打了個抖機靈:“你想怎麼樣?鬆開我!”
“你現在懷孕,這個要求我怕是滿足不了。”他削薄的唇越貼越近,直到她脖子左右才停下來。
牙齒瞬間代替了手掌,他的吻霸道又帶著血腥的疼痛,容纖語不得不將脖子揚的更高,才能左右擺動逃脫他的追捕。
直到她白皙纖細的脖子上,留下的都是鮮血與他的牙齒印,他才漸漸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