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好像在三國時期,哪怕別國再大的將領,在聽見關公的名字之後,總會有顧慮一樣。
這名聲響的能和其他國家之首相提並論,不給麵子絕對是給自己找麻煩。
正在他思緒陷的深的時候,門突然打開了。
“淩瑄?”
“你醒了。”他回神。
“怎麼站在外麵?”她將門開了大些,“進來吧。”
原本以為她會就此討厭他的淩瑄,瞬間有些受寵若驚,嘴角淡掛笑,隨著她進了房內坐上了沙發,除了床上的被子有些淩亂,其他地方幾乎沒怎麼動過。
看來這段時間她一直都在睡覺。
淩瑄站起身,去燒了水又給手下的人打電話弄餐點,一些列事情忙完之後,才又坐下。
“謝謝。”一直安靜坐在沙發角落裏的容纖語,輕聲開口。
“我們之間不用說謝謝,明天會有一個有關你母親的人來這裏,他並不是我找的。”
“為什麼要加後麵那句話呢?不搶攻?”她幾分心不在焉的笑了笑。
看起來憔悴又疲憊的她,真的讓他萬分心疼。
他伸手,觸碰上她的發絲:“見到他之後你就會知道,我根本請不來他。”
容纖語垂著頭,對於淩瑄觸碰她的行為,沒有任何的反應,沒抵觸也沒躲避,隻是很沉默的坐在那,像是沒有上發條的人偶。
她越是這樣,他心中的罪惡感越是強烈。
“你的狀態似乎不太好。”
“也許是累了吧,沒什麼大事。”她硬生生擠出一個相對“好看”的笑。
累?
她睡了那麼久,怎麼可能會累?就算要撒謊,這個理由也未免太過牽強了一些,淩瑄將手指從她發絲上移開,轉而蓋住她的額頭。
“邢軌說,你最近受的刺激太多,胎兒有不穩定的跡象,你也可能會發燒多注意點。”
“也不知道是拜誰所賜。”她半開玩笑的將他手給打開來,“我真的沒事。”
是啊,可不就是拜他所賜?
淩瑄一下啞了聲,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忽得就站了起來,被帶著像旁邊倒的容纖語揉了揉手肘,還沒開口就先瞥見了他瞳孔中一抹暗光。
緊接著,他半蹲了下來:“抱歉,以後不會。”
“行了行了,我們本來就是勢不兩立的局麵啊,就算你要對我下手也無可厚非,何必道歉?”她反倒很灑脫的笑著。
他彎唇輕聲笑歎算是回應,他沒有辦法證明現如今的決心,隻希望她能在身邊呆的久些,好讓她能看清楚他真正的想法。
兩人重新並肩而坐,不知是誰先拿了遙控器,打開了電視釋放出了點聲音。
讓整個空間變得不再那麼拘謹寂靜。
轉眼,電視劇放完了,容纖語正想去洗手間洗把臉的時候,畫麵一轉變成了新聞。
“據悉,京都軍區與重慶軍區,在昨日淩晨大批量更替駐守人員,原飽受爭議的京都軍區首長,也在這次風波中‘再’被‘下台’,並由萬譽辰常委帶領的八位常委投票,批準其進入軍委委員,並給予‘軍委副主席’的任命。”
講道理。
關於這些官職,容纖語是一竅不通。
她僅僅能知道薄勳之前是名義上的上將,但享受的權益也好任命的職務也好,都是屬於中將級別的,畢竟他的年齡在那。
可是,這次怎麼聽,都應該是升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