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薄勳冷冷的譏笑。
倒也像是容纖語的作風,自以為是、自作主張!讓他過了那麼久,才知道她才是心底的那個女孩兒,一錯過就是這麼多年!
她何其人心!
“至於這第二件事,我不能明說,畢竟還是要吃飯的。”欣蕊接了下去,“但是容小姐派人給我的關於鍾碩的資料,雖然隻是一部分但是她也算是開始兌現諾言,我總得為她做什麼。”
“說下去。”
“果然不愧是薄首長,與我交談都像是在審犯人,那好吧,我就說上那麼一說。”她說著伸長手臂,指尖衝向不遠處的休息室,“我們去那邊說如何?”
薄勳沉默了半響。
看了一眼容纖語的方向,確定她不會趁機被什麼人再擄走之後,頷首同意了欣蕊的提議,與她一道走向休息室的方向。
休息室中。
玫瑰精油的味道,充溢了整個房間。
上好的茶花餅分兩盤擺放,一盤六個每個味道都不同,麥香茶升騰起的霧氣,縈繞在眼前,把眼前的這一切都蒙上一層朦朧的白紗。
若這亮的有些晃人眼睛的水晶燈關掉,改成一盞燭台的話,那怕是會更朦朧曖.昧一些。
“欣設計師有什麼要說的,就趕緊說吧。”
“不著急,先嚐嚐這裏的茶花餅和大麥茶吧,有些故事需要邊吃邊說。”欣蕊說著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香濃的麥茶,“在說故事之前,我要先提一個人,容纖語的生母,葉可心。”
“她是葉家唯一的掌上明珠,也是在葉家破產之後,唯一拿到葉正茂老人家遺產的葉家人,同時也是容劍的第一任妻子。”
要說前麵那些,頂多算是落魄富家小姐的個人簡曆。
那最後一句話就等同是,定了容劍和邵蘭的罪——容纖夢比容纖語大,可葉可心卻是容劍的第一任妻子,對外兩人又以慈母慈父的姿態,將容纖語這個“私生女”帶回容家。
“你說的,屬實?”
“當然是證據確鑿,我拿出證據,說完這個葉可心,就再說說容劍吧,他的第一桶金就是葉可心提供的,在葉可心失蹤後的一個月,他又拿到了三百多萬,據我推測,這三百五是葉可心的遺產。”
薄勳的指尖一直在輕點著桌麵,可就在欣蕊話落的瞬間停住了,他眯起狹長如鷹眼的眸,若有所思的望著杯中起起伏伏的茶葉。
如果這一切是有證據的。
那麼邏輯上就是,容劍為了拿到葉可心手中的錢,所以娶了葉可心但他實際所愛,又或說本該和他結婚的女人是邵蘭,那麼兩人買通外界殺了葉可心宣布葉可心失蹤,最後再以勝利者的憐憫姿態將容纖語帶回家……
這並不是說不通。
難怪。
容纖夢會不停的在他麵前,提出容纖語的不好。
那麼那次的車禍的目的,就很匪夷所思了。